沒有清脆的巴掌聲,臉上也沒有火辣辣的疼痛感,紫衣女子不明所以的睜開眼,那只本還打在臉上的手掌,只是輕輕的從眼眶擦過,幫她眼角的淚水擦去。
“你也是地球來的嗎?”
女子看著說出明明奇妙之語的男人,他的話很輕,很溫柔。那雙本就好看的眸子里,流露出喜悅的詢問。
有些看呆的紫衣女子,搖了搖頭。
男子看到否定的方式后,依舊是那張溫柔的臉龐,只不過眼中的喜悅,隨著手掌的縮回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埋心底的孤獨(dú)。
不知道為什么,紫衣女子看到那雙孤獨(dú)的眸子,心里有些心疼,她很好奇為什么那句話對他那么重要,乃至于這么好看的人,會流露出這種不契合的孤獨(dú)。
李塵風(fēng)沒有再詢問,轉(zhuǎn)身離去,答案對于他來說是痛苦的,也是可以接受的。
“走吧。”李塵風(fēng)將情緒掩埋的很好,回到幾人身側(cè)后,先前的情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紫衣女子看著遠(yuǎn)去的幾人,尤其是牽著黑馬,有說有笑的黑衣男子,銀牙一咬,賭氣般頓了頓腳丫,邁著步子跟了上去,那鈴鈴直響的鈴鐺聲,也消失在人群中。
本應(yīng)該接連趕路,走了五天水路的幾人,剛上岸還有些不習(xí)慣,只好找了家客棧,暫時休息幾天,再加上為了讓黑馬登船,早已將馬廂扔掉,要是再趕路,總不能兩腿而行吧,不說效率如何,腳板估計都得磨爛,所以還要買好馬廂再上路。
“李兄弟,剛才才碼頭的女子是誰啊?”范維生探著脖子八卦道。
這種敏感話題,除去不問世事的顧老頭,金家姐妹更是伸直了耳朵,尤其金小曦大眼睛鼓溜溜的瞪著。
“不認(rèn)識。”李塵風(fēng)想都沒想脫口而口。
范維生顯然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本以為好不容易找到的感情線,就這么沒了,他哪能如意。
“不能吧,看你們舉動很親密啊,是不是早就…”
“老范沒發(fā)現(xiàn)啊,沒想到你也對這種曖昧八卦感興趣。”李塵風(fēng)出奇道。
“沒有沒有,只是好奇像你這種完美的人,會愛上什么樣的女子。”
“當(dāng)然是我這種!”
背后響起的聲音回答了這個問題,范維生等人回頭看去,這才看到站在背后的紫衣女子。
李塵風(fēng)早就看到了女子進(jìn)到客棧,甚至從一開始的跟隨都一清二楚,本以為僅是順路,未放在心上。
紫衣女子大搖大擺的坐在李塵分身旁,未理會幾人的目光,雙手托腮肆無忌憚的打量身旁的男子。
李塵風(fēng)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干咳了兩聲,可女子依舊那副肆無忌憚,絲毫沒有嬌羞的女子模樣。
“你看我干嘛?”實(shí)在沉不住氣,不自在道。
“你賺了我那么多便宜,就不準(zhǔn)我多看你兩眼?”女子噘嘴道。
對于這種借口,李塵風(fēng)還真沒有反駁的借口,只好閉上嘴巴,任由她看。
“你認(rèn)識儒圣離智那小子?”顧老頭開口打破眼前的氣氛。
紫衣女子驚訝的回過頭,看著有些邋遢眼神卻格外明亮的老者。
“你怎么知道的?”紫衣女子驚訝道。
“先前你用的那對日月匕首,我自然瞧的清楚。”顧老頭道。
紫衣女子眼神中有些警惕之意,隱約有了要退走或者一戰(zhàn)的念頭。
“別緊張,我跟那小子可沒什么仇,只是好奇你的身份罷了,能讓他看中并且傳授日月匕首,應(yīng)該不簡單啊。”
紫衣女子聽完緊繃的身體也是放松下來,抬手道“拜見老前輩。”
女子僅是行禮,對與其他問題概不回答,卓識有些神秘韻味。
顧老頭也不介意,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