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
“確實如此,不過殺你應該夠了!”
鄧三刀說完,大步提刀而上,并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動作,刀風簡單而淳樸,卻比哪些架勢刀法,要強出數倍,越簡單的刀越是殺人的刀!
第一刀橫斬李塵風脖頸,刀刃剛猛無比,直奔破綻而去,甚至于原本刀身血珠,反力道而行。
李塵風依舊站在原地,硬接神秘莫測的絕命三刀,這第一招聲勢迅猛,李塵風手指沖盈劍氣,手臂豎起,以劍指擋下了一擊。
對于徒手硬撼的招數,鄧三刀神色沒有驚訝,好像本就預料過一般。隨后持刀右臂順力甩出,被擋下的長刀,已一個驚人的旋轉弧度,繞過李塵風身體,又重新出現在左手之中,借著旋轉的力量,又一刀斬在脖頸之上。
還如先前一樣,李塵風依舊抬指,輕描淡寫的擋下了攻勢。
如今兩刀已用,鄧三刀并未氣餒,左腿彎曲肩背猛沖,使出一招鐵山靠,隨后雙手握刀,刀刃擦過地面,甚至入土三分,最后揮灑斬出,若是尋常人斬中,必落得分尸的下場。
李塵風未再出手反擊,任由那刀斬在身上,體內劍氣猶如翻江倒海,順勢破體而出,撞在欲要分尸的刀身,頓時一股巨力傳來,人影順勢飛出,狠狠地撞在墻上,勉強站立。
鄧三刀渾身無數拇指大小的傷口,甚至脖子上,額頭上都有,再剛才的一瞬間,那股莫名而來的力量,將他手中長刀震碎,無數的鐵碎鑲入體內,若不是鐵碎堵塞傷口,此時早已血流成河了。
盡管如此始終難逃一死,那鑲入腦門與脖頸的鐵碎,已經完全要了他的命,鄧三刀想要開口講話,無奈一口血液涌出,不甘的趴倒在地。
“啪啪啪——”
直起身子的光頭男人,不急不躁的拍著手掌,對于鄧三刀的死沒有絲毫波瀾。
“六品第一人,果真有些手段,不是浪得虛名!”
“這一地的尸體,你難道沒有感想?”李塵風道。
“有,我想知道你中毒沒有。”叫張芝的光頭道。
“重要嗎?中沒中毒你都得死!”李塵風毫不留情。
“能求你放我一馬嗎?”張芝笑了笑。
“若是鄧三刀先前說這句話,我倒是可以放他一馬,至于你沒可能了!”
張芝有些不解“哦?為什么?我們倆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因為我比較想讓你死!”
李塵風說完不等回話,身影已經出現在光頭身前,手中劍氣絲毫不留情,直斬咽喉而去。
“還真是個心急的人。”
張芝口中雖不急不躁的說著,身體卻早已后仰而去,躲開了斬首一擊。
李塵風趁熱打鐵,并沒打算只出一擊,又是接連幾道劍氣擲出。
光頭男人后仰的身子雙手撐地,在空中連翻數圈,雖躲開了襲來的劍氣,衣服依舊留下不少口子。
男人同為六品武夫,這場生死之戰,誰勝誰負并不好說。
李塵風雖被叫做“六品第一人”,礦洞的那場比拼,他比誰都清楚,完全是靠著天時地利人和,才僥幸獲勝。
說大話歸說大話,生死對決起來,可不是在天水與五人切磋的時候了。
光頭男人打量幾眼衣服的破洞, 雙臂垂直輕甩,一副虎頭鐵拳從袖中滑落,卡在手掌之上,將拳頭包裹其中。
入世這么久,李塵風算是第一次見這種玩意,有些稀奇的念頭。
張芝雙臂抬起,鐵拳相互對碰,發出實沉的響聲,雙腿大開,擺出一個奇特的對敵人姿勢,身體爆發而出,后腳的石板,都被力量踩的粉碎。手中虎頭鐵拳,直打李塵風腦袋。
彭——
沉悶的交手聲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