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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自家老爺如此,周圍侯著的丫鬟,紛紛側(cè)目看著飯桌上的男人,如果先前心里覺得男子英俊,那眼下可不是只有相貌這般膚淺了,那可是“六品第一人”,大戶人家的丫鬟,可不是尋常人家的丫鬟,也是懂些手腳,有些門道的,況且女人都愛俠客,更愛英俊的俠客。
“金大俠妙贊了,只不過運氣好罷了,不然死的就是我,更不會成名江湖!”
李塵風(fēng)說的都是實話,礦洞之戰(zhàn)確實是運氣好,若是稍微差一點,沒人成名不說,死的也會是他。
對于謙虛無比的年輕人,金懷寧雖知道其中道理,可人生在世,運氣又何況不是實力的一種,為什么他人偏偏沒有這份僥幸。
再說若是自身沒有強(qiáng)勁的實力,無論多大運氣都無濟(jì)于事,除非天塌下來,但這種渺茫也是不可能的。
“李公子,現(xiàn)在想想你先前說的話,倒是不覺得疑惑和突兀了,我金家全靠李公子了!”
金懷寧說完,舉杯飲酒,給了一個大大的禮數(shù)。
“金大俠無需這般客氣,就算不說不求,我李塵風(fēng)一樣會做,這一路走來,不說小曦亦是我的師妹,哪怕不是,也將二人當(dāng)成妹妹,若是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理。”李塵風(fēng)還禮道。
“該謝還是要謝的,一路北上將她們送回,就已經(jīng)欠了天大人情,如今更是要李公子解圍,若是沒有些表示,我金懷寧怎么配得上俠字!”
說完倒酒舉杯,敬了李塵風(fēng)一個大禮。
“那我就不拒了金大俠這禮了。”李塵風(fēng)笑道。
“應(yīng)該的!”
兩人相視一笑,滿桌和氣笑容,就連周圍侯著的丫鬟,也被渲染的笑面掛臉。
“姓金的你給爺滾出來!”
門外震耳的吆喝聲,打斷了眼前的和諧局面,罵的格外難聽的嗓門,讓人忍不住皺眉。
“去看看怎么回事?”金懷寧吩咐下人道。
丫鬟剛點頭應(yīng)下,步子還沒邁出門檻,一道人影直接直接飛來,砸在丫鬟腳下。看著口吐鮮血的下人,丫鬟嚇了一跳,抬頭看向院子大步邁來的罪魁禍?zhǔn)住?
“金懷寧,茍娘養(yǎng)的東西,躲在家里不敢出來,原來是在這偷偷摸摸吃斷頭飯,是不是知道今日我要來,早做好了吃飽投胎的打算。”
李塵風(fēng)聽完話語輕輕皺眉,院子中持斧的中年漢子,實在讓他厭煩的緊。
“宋斧,你來我金家鬧事,真以為我金家是泥捏的,收拾不了你?”金懷寧看著院中的漢子發(fā)怒道。
“金懷寧你算了吧,以前看在我姐的份上,勉強(qiáng)叫你一聲姐夫,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真以為自己是顆蔥了。”
“我姐受委屈的事他日再跟你算,今日來是要會會打傷我姐的小子。”宋斧將斧頭擲在地上,院中石板鋪就的地面,被砸出一道窟窿,不少裂痕順洞裂開,可見斧頭的重量不小。
金懷寧擔(dān)憂的看向黑衣男子,第一天來就卷進(jìn)麻煩,金家的客人還真是不好做啊。
李塵風(fēng)端起酒杯緩緩起身,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了院子中,有意無意的瞥著持斧的漢子。
“就是你傷了我姐?”宋斧看著單獨走出的年輕男子。
“不應(yīng)該叫傷,我壓根就沒動一根指頭,全省上下只有你姐自己動手而已!”李塵風(fēng)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看著漢子微笑道。
宋斧雖然脾氣火爆,性格魯莽自大,可并不是智力堪憂的傻子,這種明眼上損人的話,他那里聽不出來,眼前這小子明擺著告訴自己,你姐功夫太不行事了些,我站著讓她打,都打不過我,甚至害自己都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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