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距離,將其狠狠彈出,那一口噴灑的鮮血,顯然已經傷到了內臟。
如此李塵風并不打算收手,抓住宋斧的手臂,將震飛的身子拉了回來,劍氣順手而出,瞬間打入宋斧手臂之內,清脆的斷骨聲響起。
宋斧痛苦哀嚎一聲,雙臂無力的垂在身側,入骨三分的疼痛感,讓其趴在地上大聲嘶吼,泛滿血絲的眼球更是疼出淚來,隨后趴在地上在無聲息!
金懷寧急忙上前,猶豫的眼神看向地上的宋斧,到嘴的話又憋了回去。
“宋大俠放心,人還沒死。”李塵風知道金懷寧的想法,開口道。
聽到這番解釋金懷寧算松了一口氣,若是直接殺了,宋家怕是要連夜奔命,金家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我只不過是將他手臂骨骼打成碎片,這輩子怕再也抬不起手臂了。”
剛舒一口氣的金懷寧,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此生不如死,怕比死了還要受罪,一個靠著蠻力混了大輩子的武夫,失去雙臂是什么感受,宋家這次怕是要瘋了!
“來人。”金懷寧開口喊道。
躲在老遠觀戰,且一聲不吭的下人,收到召喚急忙從角落里跑來,弓著身子等待吩咐。
“你們將宋斧抬回宋家。”
如此差事可讓下人犯了難,不說以前兩家如何,如今這大名鼎鼎的宋斧,宋家的二爺,被打成這番模樣,身為金家下人身份去,怕不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嗎。
看到猶豫不決的下人,李塵風主動開口“金大俠,這人送歸送,可就不用親自抬進宋府了,都已撕破臉皮,將人碰到門口便是。”
也知道此事難辦的金懷寧下定可主意,聽去了李塵風的建議,這才讓兩個下人松了口氣。隨意找了張被子后將人裹上,甚至連碎了一地的斧頭,都拾掇在內,抬起人一溜煙的跑了。
“這是剛到金城沒多久,你小子又惹上麻煩了?”顧老頭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先前抬著人匆忙而去的下人,正好讓他碰了個正著。
“不是我先出的手,況且僅是自衛而已。”李塵風看著有些眼神不滿的老頭,估計因為將他單獨扔在客棧,心里憋出來的牢騷。
“就你,到一處地方若是不惹身麻煩,李塵風三個字就得倒過來寫!”老頭不滿道。
李塵風沒有再還嘴,聳聳肩膀顯然對此并不否認。
“這位是?”金懷寧看著邋遢無比的老者詢問道。
“他啊,就是我口中的老不死,小曦的便宜師傅!”李塵風介紹的格外特別。
金懷寧尷尬一笑,主動上前施禮,算是見過了自個女兒的師傅。
“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無非看我老頭子邋遢不已,想探探我的身底。看看能不能配上你家娃娃。”
“這樣也好,免得以為我糟蹋了你家閨女,老夫姓顧名長風!”
感受著無比熟悉的名字,金懷寧記在心里念叨著,突然表情凝固在臉龐上,抬頭驚恐看向邋遢的老者,一臉不可思議。
“顧前輩…”
“那可夠分量,做你家閨女的師傅?”顧老頭故意問道。
金懷寧惶恐點頭,口中直道“夠了!夠了!”
對于顧老頭的身份,李塵風多少有些好奇,老一輩的人皆是相識,其中多少曲折的故事,才造就出如此響亮的名號。
“唉,我這酒葫蘆又要空了,今日怕是喝不成嘍~”顧老頭的念頭吆喝,剛建立起高高在上的形象,在李塵風心中瞬間崩塌。
“來人,將我酒窖中珍藏已久的女兒紅抬來!”金懷寧喊道。
“老爺,可陳酒剛四十九年,還未到時候…”下人道。
“只管取了來,定讓顧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