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杳看了眼懷中沉睡的男子,眼神中柔情似水,擺起手中馬繩,輕“駕”一聲,跟隨老者身后,消失在曠野道上。
西平城內(nèi),如今算炸開了鍋,那撲如其來的震撼消息震蕩著每個人的內(nèi)心,但是大多數(shù)人抱著可疑的態(tài)度,來審視這個故事。
沒多久后兵卒回程,用馬車堆積而成的尸體,無不給倔強迂腐之人,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他人講的是事實并不是傳說。
很快嘴巴兜不住風的江湖人,甚至去觀戰(zhàn)的尋常人,將戰(zhàn)局的詳細細節(jié),又一次的吐露而出,聽故事的人聚精會神生怕聽漏一字,好奇的人群也從寥寥數(shù)人,變成烊烊百人。
城內(nèi)的街道邊上,已經(jīng)換了一頂斗笠與打扮的朱力,看著載滿尸體的馬車走過,眼中寫滿不可思議的壓迫感。身旁的瘦弱年輕人,目瞪口呆的嘴巴,足矣塞下整個饅頭。
“這得死了多少人?”周小白驚訝道。
朱力搖頭表示不知。
兩人當日靠岸后,偷來兩匹快馬,一路北上而行,奔至到西平來,剛?cè)氤蔷涂吹饺绱苏鸷车囊幻妗?
周圍不少蠢蠢欲動,眼中大放異彩的江湖人,很快就吸引了朱力的注意,還算在江湖吃的開的眼色,定然知道這群江湖人知道什么。
“兄弟,不知道如此多的尸體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朱力詢問一旁眼神炙熱的劍客,周小白也豎起耳朵打聽一二。
臉上洋溢自豪的劍客,顯然對知情此事有些莫大的光榮,對于詢問自沒有藏著掖著,仿佛傳經(jīng)授業(yè)道“西北王帶兵馬圍剿青石山,這些死去的人都是犧牲品。”
“青石山上可有什么大勢力?”朱力繼續(xù)道。
劍客搖搖頭“青石山無路了可上,就是塊大了無數(shù)倍的頑石,那有人有本事在上面組建勢力。”
看著斗笠漢子依舊不解,劍客也不再兜圈子,伸出兩根指頭“只有兩個人!”
看著立在空中的兩根指頭,兩人掩飾不住眼中的驚訝之色,甚至周小白的嘴巴更能塞進去拳頭。
劍客仿佛對兩人的驚訝神情感到滿足,故意擺譜道“你知道二人是誰?”
朱力沒有說話,雙手抱膀一臉沉默,唯獨身旁的年輕人,長大嘴巴瞪大眼睛配合的搖搖頭。
顯然對于年輕的好奇表情,劍客有些受用無窮,得意道“一個是幾十年前聞名江湖的劍仙顧長風,另一個是前陣子風名正起的六品第一人!”
周小白顯然對前者劍仙并不知情,眼神中并沒有太多起伏之意,等聽到熟悉的“六品第一人之后”,這才提起興趣,眼神中的炙熱之意難以隱藏。
與之相反的朱力,內(nèi)心的驚訝完全不亞于身旁的年輕人,劍仙顧長風他是知道的,每個江湖人都會談論的人物,但那是在二十年以前。
“劍仙顧長風既然還活著?”朱力詢問道。
“那是自然,與我們同行觀戰(zhàn)的老前輩,有幾位可是那個時代的人,又怎么會瞧錯!”劍客對于質(zhì)疑相當反感,忍不住嗆聲道。
周小白擺擺手,示意劍客不要跟朱力一般見識,滿臉激動道“那他們?nèi)巳チ四睦铮 ?
劍客顯然并不知情,僅是解釋道“當時他們突出包圍后騎馬而去,具體去了哪,誰也不清楚。”
聽完又是一臉苦水,周小白心中有苦難言,他這拜師路可謂是難上加難,擦肩而過的戲碼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兩人打聽完消息后,朱力不再耗費下去,拉著意猶未盡的年輕人,消失在街道之中。
劍客看著突然消失的離奇組合,忍不住嘟了嘟嘴,跟旁邊不知情的看客,繼續(xù)吹噓著自己的所見所聞。
皆駐足驚訝的人群,沒有人看到房頂一閃而逝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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