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道“你說我們該怎么去偷清心要旨。”
很快又削好蘋果的秦杳,沒有像李塵風一樣大咬一口,而是用匕首切成小塊,循環(huán)漸進的吃著。
“你不是要當武當?shù)茏訂幔@個計劃不是挺好的嗎。”秦杳慢悠悠道。
李塵風咽下口中的蘋果,清脆的聲音響起后,又開口道“怎么想都覺得不靠譜,清心要旨可是武當?shù)恼崎T絕學,如同弟子那有機會窺探。”
“照你這么一說,難道你還要成為親傳弟子,然后繼承衣缽?我勸你別想了,武當五子之中,皆是高輩分的師兄弟,怎么輪也輪不到你。”
有些沮喪的李塵風嘆了口氣,難道果真要在武當山上當一輩子道士,那沒有葷腥酒意的日子,怕是個人都受不了。
“要不明日我們?nèi)タ纯矗俊鼻罔每粗蠲疾徽沟睦顗m風道。
扔掉蘋果核的李塵風點頭,顯然心中也是這種想法。
秦杳寄過自己吃了一半的蘋果,李塵風也沒嫌棄,若有所思的咀嚼起來。
莊嚴皇宮的東宮府上,一名年輕太監(jiān),挑著紙張糊成的燈籠,在前面帶著路,幽暗的燈光能照輕青石鋪就的道路,甚至身后皇宮侍衛(wèi)的服飾都照的清清楚楚。
“二皇子,人已經(jīng)帶到了。”
小太監(jiān)站在門外,朝著光亮無比的屋內(nèi),輕聲音說著。
“讓他進來吧。”
小太監(jiān)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等到侍衛(wèi)進房后,才回到院外,棲身等候。
楚南山坐在梨花木椅之上,那披在身上的袍子,顯然剛躺下不久,剛又匆匆而起。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要匯報給我,如此急匆匆的,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皇城侍衛(wèi)皆是江湖上的高手,洛陽皇城每年都會招攬一些江湖高手,并不是所有江湖人都愛自有,有人心灰意冷,有人貪圖富貴,無疑僅供皇上親用的侍衛(wèi),是個不錯的好差事,甚至比某些低品官員還要有排面。
眼下洛陽皇宮內(nèi)的侍衛(wèi),明面上僅被皇上驅使,可暗地里早早的拜了新主子,逐漸老去的皇帝,顯然并不能永久的許諾他們榮華富貴衣食無憂,皇子間的站隊,無疑是他們接下來的選擇。
“二皇子,您讓我找到的人找到了。”侍衛(wèi)恭敬道,眼神中亦有得意。
原本還有些困意朦朧的楚南山,頓時有了精神,就差點從座椅上彈跳起來。
“當真?沒有看錯人?”二皇子再三詢問道。
侍衛(wèi)點頭,表示并無差錯。他們不僅是皇城侍衛(wèi),手中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眼線,奉承大人物沒有些手段自然是不行的。
“此人如今在哪里?”楚南山激動道。
“根據(jù)眼線傳回的情報,如今正在一家客棧之中。與之同行的還有一個女子,此女更是打傷了朝堂上某大臣的兒子。”侍衛(wèi)將兩人事情交代的很清楚。
楚南山?jīng)]有官員被打而氣氛不已,而是哈哈大笑道“江湖人果真是江湖人,做事風格確實雷厲風行的很。”
侍衛(wèi)聽完并不認同,但卻沒有反駁,他曾經(jīng)就是江湖的人的一部分,自然對江湖了如指掌,并不是所有江湖人快刀快劍,其中還有一部分貪生怕死,扭捏造作之輩。
“二皇子下一步該怎么做?要不要請來一敘?”侍衛(wèi)對那個江湖上人盡皆知的年輕人同樣好奇,身為六品武夫的他自然有著出手一戰(zhàn)的想法。
楚南山搖搖頭,沒有聽取這個建議,若有所思的回答道“不著急露面行事,留意好他的行蹤,過些時日我親自去拜會一番。”
侍衛(wèi)點頭,自然知道二皇子的意圖是什么,拉攏江湖人不比拉攏官員差多少。
“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侍衛(wèi)弓腰道。
“今日天色有些晚了,有些東西沒法準備,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