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木屋的李塵風很少再回山前道觀,除去夜晚時分與秦杳悄悄潛回,其他時間始終在后山蹲著。
前山大大小小的道觀自然被搜個干凈,可始終找不到那本輕清心要旨,唯一還沒搜索的也只剩下神像的底部了。
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位置,顯然不會藏在哪里。
整個武當山還沒搜過的地方,除了滿山遍野的山石,也僅剩下輩分極高的真人之地,最后一個最可能隱藏的地方,則是武當掌門的房間。
遍地的山石李塵風自然不會去想,武當山是修道之地,自然不是什么機關遍地的神秘組織,定不會為了一本心法,特意設置山石機關。
唯一有可能的也就是后兩點,輩分極高真人可能拿著,待到尋得武當新掌門時,一同傳給下一代新掌門。
雖也有些道理,可最后一點顯然更有可能,要不在武當掌門手里,要不在掌門的腦子里。
可時至今日李塵風始終沒見過武當五子,江湖傳言中武當地位最高的五人,哪怕是德高望重的老掌門,更是毫無發現。
“看來此次武當之行,顯然并不是那么簡單啊。”李塵風有些懊惱道。
“姑娘你聽我說…”
外面的突然出現男人的聲音,李塵風聽的清清楚楚,尤其是飛石散落的各種敲擊聲,更是聽的明白。
李塵風急忙邁門而出,跑下木梯后,看著大動肝火的秦杳,控制兩把匕首肆意的飛舞著。
地上連滾帶爬的年輕道士,狼狽的躲著兩柄匕首,說不出的搞笑與心酸,尤其是擋下的生風的巨大豁口,無疑是讓他心驚肉跳的最大來源。
男人可以死,可有些地方可不能死。
年輕道士看見突然出現,身穿道袍的白發男子,臉上涌出喜悅之色,顧不上蹊蹺懷疑,大喊著救命,躲到了白發道友身后。
古樸匕首緊追不舍,猶如隨了主人性子,火急火燎的奔著目標而去,躲在身后的年輕道士,看著依舊襲來的匕首,口中嘀咕著“無上天尊”!
看著越來越近的匕首,年輕道士嚇得閉上了眼睛,就連嘴上念叨的“無上天尊”也也停了下來。
片刻之后并未感受到疼痛的年輕道士,悄咪咪的睜開眼睛,那把古樸花紋的匕首,離奇的懸停在白發道友面前,再也不進分毫。
年輕道士大喜,以為滿頭白發的男子有些道行,還未來的及出口感謝,下面的話讓他又深陷苦水。
“李塵風,你別擋著,這該死的牛鼻子偷看我洗澡,今日我定閹了他不可。”秦杳大喊道。
李塵風回過頭,看著身后面露苦水的年輕道士,不管從那個角度看,都看不出是滔天色膽的人。
“姑娘,你聽我解釋,我來的時候你已經穿好衣服了,我又怎么偷看你洗澡呢,不過是看了你在湖梳頭的模樣,這樣罪不至死吧。”年輕道士解釋道。
秦杳雖然覺得有道理,可依舊不想放過讓自己虛驚一場的道士,尤其在李塵風面前,就更不能放過。
“我不管,今日一定把一閹了。”
年輕道士一臉愁相,嘴巴甚至快吐出苦水。
“你一個道士,不好好論道學術,來這干嘛?”李塵風覺得年輕道士并沒有惡意,開口詢問道。
道士打扮的白發男子,一口一個道士,讓年輕男人搞不明白,可依舊解釋道“我來取我放在這的書。”
“那石壁的木屋是你建造的?”李塵風指著木屋,一臉驚訝。
年輕道士點頭又搖頭,讓問話的李塵風臉迷糊。
“是給我建造的,可卻并不是我自己建的,師兄幫了不少忙。”
算聽明白的李塵風,腦海中突然蹦出后疑問,這年紀輕輕的道士,到底是誰,為何能專門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