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都說劍王城的劍是天下最鋒利的劍,如今看來確實摻不得假,哪怕劍融成了其他兵器,依舊削鐵如泥。”王野顯然知道劍王城的事情。
李塵風也是偶然知道劍王城,如此說來倒想起一件事,在金城與宋家決斗時,那位明叫劍三的男人,臨死前還告訴過他,只有劍王城才有適合他的劍。
看來日后還要去著神秘的劍王城走一遭。
“你用我這把匕首把石頭割開,不就算成功了嗎?”秦杳拔出匕首寄到年前。
王野顯然有話想說,可磨蹭了半天一句話我不敢開口。
李塵風沒有接過匕首,顯然心里也在考慮著什么。
“沒事啦,谷真人也沒說過非得用這把長劍才行,我們?nèi)绱瞬⒉凰氵`規(guī)啊。”秦杳繼續(xù)答辯道。
算是承認這種說話,李塵風依舊沒有接過匕首,而是開口道:“我想自己試一試,總歸對我自身的修行有好處,若是我拿不到清心要旨,如今行走江湖,也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廢人了,我再武當學的也足夠了。”
秦杳沒有繼續(xù)勸解,沒有絲毫情緒的收起匕首,露出虎牙看著格外認真的男人,她就喜歡他的自信感,不靠外物不靠他人。
他很壞,同樣的也讓她有安全感。
站在懸崖上偷偷觀望的三位真人,滿意的點了點腦袋,顯然對于李塵風剛才的回答,心中相當滿意。
“不多見啊,如今權利名譽的江湖,誰不想擁有更強的實力,將其他人狠狠地踩在腳底下,這樣的心境實在少有。”林霜語重心長道。
谷秋河點頭:“武當?shù)墓Ψ虮凰麑W了去,看來并不是什么壞處,至于他能學多少,就看他自己了。”
“二師兄,殘劍斷沉石會不會太難了些,武當山能做到的也僅是你我?guī)兹耍@關怕是不太好過。”林霜道。
“掌門師兄覺得呢?”谷秋河道。
張維松習慣性的捋著花白的胡須,開口道:“此子不能以凡夫俗目去看,這塊石頭定然擋不住他的未來。”
面對掌門師兄如此高的評價,其余二人又重新看向,手中已經(jīng)拿起長劍的年輕人。
“師兄,若是這關過了,你的考驗可準備好了?”
張維松一笑:“對他而言考驗還是禮物,都還重要嗎。”
師弟兩人聽完頓時哈哈大笑,對這個天縱奇才來說,確實都不重要了。
……
接下來的幾天,后山之中整日響著鐵石相撞的聲音,那赤著上身手拿長劍的男人,時不時的劈砍在石凳上。
除去實誠無比的聲音,石凳依舊毅然決然的站在那里,不再鋒利的劍刃,只能在石頭上留下輕微的白痕,除此之外再也沒有絲毫改變。
又一次大力的揮劈后,手中的厚實的長劍脫手而飛,甩到潭水之中沉入水底。
李塵風大汗淋漓的坐在地上,雙手因為反震的原因,手掌麻的有些顫抖。
今日是他揮劍的第五天,揮砍了兩千多劍的他,依舊找不到任何竅門。
以前劍氣還在時,斬石對他而言實在輕而易舉,沒想到失去習慣無比的劍氣后,劈開一塊石頭既然這么難。尤其想到谷秋河劈開后石面的光滑平整,這到底需要多深的功夫。
“怎么樣了,李兄弟。”王野出現(xiàn)在身后,一屁股坐在李塵風邊上,看著靜而遠之的潭水。
“還是老樣子,沒有頭緒,無處下手。”李塵風無奈道。
王野一副糾結(jié)的神色,顯然正在為他想著辦法。
“會不會是你力量不夠,所以才劈不開這塊石頭?”
李塵風也不好說,武學造詣上的答案,沒人能說的明白。
“不知道。”
“要不你試著練練力量?”王野建議道。
“倒是可以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