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云鑼的話,魏蕊立刻對著姜玉陽道“行了,敏慧夫人的事情便就此打住吧,以后有機(jī)會了再說。”
姜玉陽卻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有些遺憾的砸了砸嘴,時候道“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和你挺能聊的來,看來你真是男女老少大小通吃啊。”
魏蕊自然而然地將他這話當(dāng)做是夸獎自己了,笑道“那是當(dāng)然,我人緣畢竟這樣好。不過他們兩個來了,你還要繼續(xù)待在這里嗎?用不用走避一下什么的?”
“怎么?怕兩個孩子誤會嗎?”姜玉陽笑道,又說“無妨,他們也知道我是喜歡交朋友的,況且我與他倆的關(guān)系并不算太差,在你這里見到我,他們應(yīng)該不會太奇怪。”
魏蕊笑了笑,微微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去接了兩個孩子。
二皇子和紫煙一進(jìn)屋看見姜玉陽的時候自然有些詫異,不過二皇子到底是見多識廣,上得了臺面的,他很會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只短暫微微錯愕之后便恢復(fù)了正常。
倒是紫煙似乎有些回不過神,她像是沒想到魏蕊這里還有旁人似的,疑惑地看向了魏蕊。
睿睿自然受到了,怎樣讓經(jīng)理的信息,她猶豫了一下,才道“姜大人與我,自從宮里一見便覺得志趣相投,所以成了朋友關(guān)系,今天夜里閑來無事便進(jìn)宮找我聊天嘮嗑,隨便說一說閑聞趣事。”
紫煙遲鈍地點了點頭,卻似乎還是有些緊張,她并沒有坐下,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便說自己困乏了,想要離開。
二皇子站起身來想要和她一起離開,卻被她強(qiáng)硬拒絕了,紫煙的表現(xiàn)甚至帶些慌亂“二皇子您找魏姑娘有事,我便陪您到這里,剩下的事您自己和魏姑娘談吧,我先回去了。”
到了這個時候,魏蕊才知道紫煙擔(dān)心的是什么,她急忙開口道“放心,今天夜里的事情,姜大人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你不用擔(dān)心。”
紫煙的表情這下看起來才似乎微微放松一些,但是她還是固執(zhí)的先離開了。
等到紫煙走了以后,二皇子倒是沒有倉促離開,大抵是為了落實找魏蕊有事這件事情吧,他坐在那里和姜玉陽閑聊了起來。
正好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說到康英,二皇子便打趣道“從前姜大人也是很受我們這些孩子喜歡的,卻不知道這些日子是怎么了?前段日子,康英說在夜里不小心在倚梅園看見你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嚇得魂飛魄散。現(xiàn)下,紫煙見你姜大人你也是逃之夭夭,看來江大人你應(yīng)該反省一下自己了。”
姜玉陽溫柔地笑了笑,開口道“康英那孩子向來膽小,不過夜里瞧見我罷了,怕什么?你們小孩子都可以夜里隨意走動,我們大人便不能夜里賞賞花,散散心了?”
二皇子笑道“誰說不是呢?紫煙還嘲笑他,說是肯定平日里被你罰怕了,所以才嚇得不行。”
姜玉陽繼續(xù)笑道“康英這孩子說不來有什么毛病,就是有時候喜歡一驚一乍的,一點小事兒似乎都能被他無限放大,弄成很嚴(yán)重的大事兒,這個孩子唯有這一點不好,其他的來說是個很優(yōu)秀的孩子了。”
二皇子點了點頭。
姜玉陽又道“大年夜的時候皇上賜婚,好似將紫煙那娃娃給了康英,是不是?”
這個問話,讓屋子里突然沉默下來,魏蕊一時愣住,二皇子的臉色也慢慢變得不好起來。
姜玉陽卻道“微臣自然是明白二皇子的心思的,只是這件事情從一開始您也知道,敏慧夫人早早便將事情定了,皇上也是沒有辦法的。康英這個孩子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比較合適的,再加上跟您知根知底的,也不至于冷落或者欺負(fù)紫煙姑娘,無論從哪種方面來說,你也該為他們兩個之間的婚事感到高興的。”
二皇子依舊沉默,只是他的雙手微微發(fā)抖,整個人的脊背都繃直了,很顯然,他在努力忍耐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