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男人的話,魏蕊像是被燙到了似的急忙松開抱著男人的腰,尷尬地理了理頭發(fā),不放棄地嘟囔道“真是不知道大晚上為什么戴面具,又看不到臉,如果臉太嚇人,白天戴著不就好了?”
王大人不置可否,只站起來給自己倒了杯茶,無意問道“你上房頂做什么?”
魏蕊一時語塞,撓了撓頭裝作自然地說道“看風景唄,想看看古代的天是不是更藍,星星是不是更亮。”
王大人道“夜里的天如何會藍?況且今夜月明星稀,星子零落七八,你看什么?”
魏蕊被當場戳破不高興道“你管我!我上房頂還得給你通報一聲?你咋管那么多呢?”
王大人顯然很少被人這樣頂嘴,有些詫異地轉過頭,盡管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魏蕊能想到他現(xiàn)在的表情。
“感情上我的屋頂,不需要經(jīng)過我的同意是嗎?”
魏蕊想到這里,更氣了,“你要是不把我關在這里,我是吃多了嗎爬你屋頂?”她猛然站起來,打算無理取鬧,撒潑到底。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放我出去,我把你房子給你拆咯,你信不信?”
她很久沒有這么直接地抒發(fā)過自己的感情,把自己當做一個可以撒嬌撒潑的女人生活了,她唯一柔軟的面都展現(xiàn)給了她那個渣男男朋友,可是那個人卻不知道珍惜。而在商場上,身為女人,她更是不能示弱。
在這里,可能一個女孩子做出來一點成績還會被人當做特例,但是在21世紀,優(yōu)秀的女人太多了,當這些女人都開始注重能力而不是撒嬌討人歡喜的時候,其他的人都會跟著變成不茍言笑的女強人。
因為撒嬌代表著示弱,撒潑代表著無理取鬧。同行的人看不起你撒嬌,合作商看不起你撒潑,在那里這些獨屬于女孩子依賴男人而生存的特技都被磨化成自己的力量,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會忘記自己原本也是個需要關懷的女孩子。
然而在這里生活的一段時間,魏郢給了她最好的庇護,盡管他并不是個聰明的哥哥,卻沒有一次不站在她身邊。
而她剛才情急之下的示弱撒嬌,似乎也并沒有被這個人嘲笑。
盡管這個時代有著太多的弊端,魏蕊還是在這某一刻,覺得做個女孩子真好,可以撒嬌的女孩子真的很好。
不過這種感覺就像大姨媽來的時候,發(fā)誓自己下輩子一定不做女人一樣短暫,很快她就覺得不怎么好了。
因為,那個男人說“好啊,院子我還有好幾處,這處正好想要翻新,你若是閑著,幫忙拆了也并無不可。”
魏蕊????有事嗎這個男人。
見這樣不管用,魏蕊索性好商好量地跟他說道,“我就出去一趟,出去一下成嗎?我想吃街上的陽春面了,剛才沒吃飽。”
王大人說“何必出去,我讓人將她叫過來,在這里給你做。”
魏蕊……
經(jīng)過長時間的商量,見這男人刀槍不入,魏蕊終于放棄,躺在床上發(fā)呆。
不多會兒,那個帶著面具的人又進來了,對著王大人說道“魏大人已經(jīng)醒了,并無大礙,正在休息,王……您要去探望嗎?”
“魏大人?魏長安怎么了?”魏蕊幾乎是跳起來的,她急忙道“他醒了是什么意思?他自殺了?要跟著青兒去了?”
屋子里短暫沉默一會兒,魏蕊才反應過來自己反應過度了,她又躺平,想著果然長時間被關著,情緒和性格都會發(fā)生變化的。
她不過被關了這一會兒,已經(jīng)想要完全放棄自我了。
“既然醒了,便讓他安靜休息吧,今兒我便不過去了。”
王大人開口,戴面具的侍從點頭告退,很快院子的大門打開又關上。
屋子里的兩個人沉默著,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