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jīng)過,其實是這樣的……”
陳帆將遇到西服男之后的事情告知了眾人,但話到嘴邊陳帆依然留了三分,他并沒有直接點破夏林萌生父的真實身份,只說了她父親是帝都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物這樣模糊籠統(tǒng)的話,但大家的表情都變得很謹慎,也許是能感覺到這個“大人物”的身份會讓她們失去原本的平靜生活。
畢竟知道真相的風(fēng)險她們都承擔(dān)不起,也不應(yīng)該陪陳帆一起承擔(dān)。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事不宜遲趕緊出發(fā)去帝都找人吧!”
花見愛自告奮勇地地拿過陳帆的電話,“我給我媽打電話,讓他派專車送我們?nèi)サ鄱迹 ?
“你瘋了啊!莫名其妙地麻煩你媽媽。”陳帆一把奪過手機,“青檸市與帝都的直線距離有一千多公里,起碼也得開一兩天才能到。即便到了帝都又能改變什么呢?萌萌她們現(xiàn)在絕對還沒到帝都,而且就算我們抵達了帝都,我們也不知道萌萌現(xiàn)在的位置……”
“不管怎么說,總比坐在這里嚶嚶嚶的要強吧?”花見愛認為自己很有見地,在那叉著腰大寫的不服。
“萌萌這孩子那么聰明,說不定在那之前已經(jīng)給你留了訊息什么的……有沒有檢查過手機短信?”
“這個嘛……她離開前倒是給我發(fā)了一些短信。”
“這么重要的線索,還不給我們康康!”
“對啊,師父,我們檢查一下吧。”
“啊,這個就……”
陳帆言猶未畢,手機就已經(jīng)被花見愛突襲搶走了。
“喂喂,你這死丫頭——”
“和帆哥分開的第一分鐘,想你qaq”
“平時也要記得想我鴨——”
“店里面的事情,你一個人顧得過來嗎?那些看板娘可沒有我厲害吧!”
聽著花見愛大聲念出手機里的短信內(nèi)容,大家臉上都浮現(xiàn)出復(fù)雜的神情。
然而對于陳帆而言,這簡直是一種公開處刑,實在是太羞恥了。
煉金術(shù)等級不知不覺又上漲了一級。
“什么嘛!竟然說我們都沒有萌萌厲害,就算真的是事實也不應(yīng)該當(dāng)面說出來啊!”
“所以這個是短信私發(fā)的啊……”
花見愛竟然知道自己比不過萌萌了?這很神奇啊……
“啊對,是短信,”花見愛抓了抓腦袋,吐舌道歉道,“我忘啦——”
“師父師父……短信可以再給我看看嗎?我不是那啥,就是看一下……”
“噢,好。”
陳帆把手機遞給了陸云深。
“和帆哥……”
“平時……”
“店……”
“這是不是一個首字的字謎游戲啊?和平店?”
“哈哈,這也太不像了,明明怎么看都應(yīng)該是和平飯店或者和平酒店吧?這明顯少了條短信啊。”
“不,如果特意去湊那個店名,那很容易被直接識破的,我覺得萌萌之所以沒有這么寫,就是擔(dān)心這一點。”
“和平x店?聽著像是家酒店的名字——”
“啊!那家店的話……應(yīng)該是和平飯店。”
“荃姐你知道這家店嗎?”
陳荃點了點頭,“那是牡丹城最有名的一家飯店,但我記得只允許世家貴族進去消費……”
也就是說萌萌有可能在和平飯店落腳?
陳帆攥緊了拳頭,“大家,我可能得出一趟遠門了。”
“我去!”
“我也去……”
“我和果果也——”
“怎么可能少的了我——”花見愛這個我字才剛剛吐出一半,整個人忽然變得不好了,只見她瑟瑟發(fā)抖地躲在了陳帆的身后,伴隨著高跟鞋的噠噠聲,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煉金工坊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