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都沒被人懲罰過。
熟悉了玩法之后,陸云深知道要躲避的東西了。
不能被人肢體接觸,不能看別人的鬼臉。
既然這樣的話……
“……還有一條,不·許·笑!”
陸云深在預備階段就和眾人保持了距離,在陳帆喊完笑字的時候,她一頭鉆進了茶幾下面,翹著屁股,雙臂并攏保護腋下。
這不就是鴕鳥心態嗎!
說鴕鳥在遇到危險不知所措的時候,會把頭埋進沙子里,類似于掩耳盜鈴,這就是別人常說的鴕鳥心態。
陸云深現在做的動作和鴕鳥心態的行為很相近,不過似乎大家都想到了這一點,夏林萌在陸云深鉆茶幾的瞬間坐在了陸云深身上,花見愛則一起鉆到了茶幾下面。
白莉莉還是呆呆的目視著前方,雙眼空洞無神。
“噗……不行了不行了……”
陸云深翹起來的屁屁沒辦法支撐夏林萌太久的時間,最后還是癱倒了下去。
“真是的……學姐,你這可是很失禮的行為耶。”夏林萌看著正在受罰挨手心的陸云深嘟嚷道,“學姐你也未免把我表演的太重了吧……”
“沒有……不是因為你重了,可能是我腰力不行吧……忙著復習備考,最近缺乏鍛煉。”陸云深笑著答道。
“不行啊學姐,你得好好鍛煉腰力才行,最好找個人幫你訓練。”夏林萌微笑道,“我的腰力就很好,是因為跟帆哥做過了特訓……”
陸云深頓時就蒸汽冒煙,花見愛也暴躁起來。
“什么!你們竟然背著我偷偷做了腰力特訓!帆哥你為什么不教我!”
“你給我閉嘴好不好!”
接著大家又玩了幾把木頭人,在熟悉了木頭人的一套規則之后,陳帆也被邀請加入到游戲中來了。
……
總覺得,這倆死丫頭……
陳帆感到一股莫名的殺氣,這殺氣集中在花見愛和夏林萌的身上。
似乎對我怨念很深啊……
“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還有一條不許——”
“等等帆哥!”夏林萌提出了異議,“如果裁判也進來玩游戲了,那么誰來執行懲罰呢?”
“那就……最后一個不笑不動的人執行懲罰吧?”陳帆提出了折中的意見。
“哼哼……什么懲罰都可以哦。”
夏林萌對冠軍志在必得。
首先就要把帆哥弄出去。
花見愛和夏林萌目光對上,她們早就達成了共識。
第一件事就是搞死帆哥,然后相互把對方搞死。
“還有一條不·許·笑!”
陳帆第一時間轉身抱頭自閉,這是贏得比賽最安全的方法,不過,他的抱頭自閉也被夏林萌和花見愛算準了——她們一個從后面貼著摟住陳帆,另一個拉起陳帆的腳腕,手抵在陳帆的腳底板上(隔著襪子)
???這是要聯萌抗帆了嗎?
陳帆能從{· l ·}的觸感里感受到抱住他的是夏林萌,她的臉靠在陳帆的脖子后,顯然這死丫頭準備對自己吹氣。
那么在撓他腳底板的那位應該是阿花了……
這丫頭不覺得重口嗎!雖然陳帆不覺得自己有腳臭的毛病,不過也虧得她做得出來啊……
陳帆腳底有繭,所以其實抵著腳底板并不能對他造成什么妨害和感覺。
倒是這個吹氣……是真的要命。
耳垂是陳帆的敏感點,只要夏林萌吹氣就會給陳帆一個激靈。
不過,夏林萌這死丫頭一直不急著吹,這是什么意思啊——
……
這丫頭,只是在占我便宜吧?!
陳帆不由厚顏無恥地想道。
“噗哈哈……我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