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航全酸麻無比,但意識尚且清醒,只聽得耳畔傳來心遠師兄的叫聲,緊接著便是兵刃相擊之音,甚是激烈。他擔憂心遠,想挪動子,但嘗試之后,只得無奈作罷。
“你放心,阿屹今天雖然心不是很好,但少林和尚不像五岳弟子那么討厭,不會說殺就殺的。”喬山似乎看出了易航心中所想,說道。
“為武當弟子,一時不察,既已落入摩天妖人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還等什么!”易航氣憤道。
喬山呵呵一笑,道:“聽你這意思,就搞得像,如果你們覺察了,不會被我二人擒住一樣,若果真如此,那你二人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喬山話音剛落,易航只聽得耳邊傳來心遠的一聲慘叫,隨后打斗之聲便停歇了下來。
徐屹朝旁的樹干上隨意抹去斧刃上的鮮血,吐了口痰到地上,罵道:“他的,老子本不想下那么重的手,可這死賊禿不依不饒,吃了老子幾下重手還不乖乖躺下,簡直是瘋了。”
易航聽到這話,扭頭看去,只見那白衣男子手中拎著兩柄血淋淋的雙刃斧,地上躺著一人,渾是血,不知是死是活,他嫌棄地甩了甩血跡,便彎下腰,在那人上擦拭,透著血污,易航朝地上躺著的那人臉上看去,正是少林的心遠師兄。
易航悲從中來,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不讓落下,道:“他適才本就心智大亂,與瘋癲無異,不然的話,也不會任由爾等偷襲而全然不查。”
“哦?”喬山疑惑道:“你說這小和尚剛才怎么了?”
易航悲戚道:“心遠師兄少時起便習練瘋魔杖法,此等武功威力雖強,但隨之而帶來的武學障亦是兇險,只能以大智慧佛法慢慢化解,心遠師兄昨在梅莊受創險些陷入瘋癲,今他拉我至此本來是想讓我協助他徹底釋放并除去心中夢魘,但可惜的是,我本領低微,未曾料想到師兄癡妄如此之深。以至于,無法協助破厄,更沒想到的是,是。”
一旁的徐屹無所謂似的結果易航話道:“沒想到梅莊之側,如此安全的地方,竟然還會出現摩天盟的人,而且還是兩位高手高手高高手。”
易航忿忿道:“等著吧,今我二人雖然殞命,但也算替正道力戰到了最后一刻,雖然可惜,但也算死得其所。你們就笑吧,我相信,你們囂張不了多久了,武當、少林以及其他正派同道不會放過你們的!”說著,急火攻心,口中竟也吐出血來。
“行了,”一旁的徐屹踢了易航兩腳,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剛才也看到了,我本不想殺他,是他自己腦子有病非要找死。再說了,不放過我等云云,這種話老子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你不用一副大義凜然,想要英勇赴死的樣子。”喬山也道:“雖然殺個把人來說對我們是家常便飯,可我們此行又不是為了殺人,那和尚已是個意外,我們是不會殺你的,留著你還有用。”
徐屹在旁問道:“那和尚怎么辦?他前以及四肢重了我幾斧,竟然還有氣,也是平里內功修為深厚。”
喬山不以為然道:“你既然已沒有上前再補一斧結果的興致,想來也不會有救一個少林禿驢的心。那就把他扔這吧,這紅衣林雖然幽靜,但也不是什么偏僻荒蠻之所,至于什么時候被人發現,能不能救治,就看這和尚的命了,與你我此行無關。”
“嘻嘻,”徐屹笑道:“喬兄之言,甚合我意。”說著,便上前點了易航的幾處道,令其無法運氣,失去行動能力,一把手把其夾在腋下。
“走吧。”喬山說完,先一步離開,徐屹緊隨其后。
三人出了紅衣林,來到一破敗廟宇前,徐屹一把將易航摔在地下,還不待易航爬起,便率先問道:“說吧,你們武當派的凌慕予,現在何處?”
易航聽了,心道:“眼前這二人不知是何人?武功忒地高強,想必定是摩天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