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怎么處理的?”徐屹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堂主們說過,不可引人注目。那名狼衛(wèi)將裝作本地百姓去為其引路,之后尋一僻靜所在,便。”狼幽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如此甚好。”徐屹贊道:“看來貪狼的手下亦如他本人一般,做事隨機應(yīng)變,狠辣勇決,從不拖泥帶水。這一點難得啊。”
“別再耽擱了。”喬山道:“貪狼衛(wèi)暫且蟄伏,聽從本堂主信號再行動,阿屹,隨我入鳳凰集一探。”
“是!”狼幽答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易航不知消失在何處了。旁的徐屹,摩拳擦掌,跟在喬山側(cè)。
此刻鳳凰集中百姓早已被先前的追殺打斗嚇得閉戶不出,并且四周各處已遍布眼線,喬徐二人便也無須隱匿,就這么大大方方地走到了那狼衛(wèi)早就準備好了的地方——鳳凰集小廣場一側(cè)房屋之中,屋中百姓早不知被如何處理掉了,此刻屋門前只剩下一名狼衛(wèi)把守著。
喬山徐屹二人放輕腳步,進了屋,連連點頭,這座小屋雖然破敗不堪,但卻透過堂中窗看清場中一切,且從外觀之,極不起眼。
二人透著窗,盤膝坐下,猶如那看客一般,看著兩名女子護著滿是血的兩位年輕男子,已成敗勢,眼看就要被生擒活捉任由崆峒派諸人處置。而那占據(jù)絕對上分的崆峒一方卻也并不如何著急,武功最強的胡一鳴并未出手,反而與不知從何而來的三名鏢師模樣的人物說著些什么。
徐屹看著那三名鏢師為首一人的材樣貌,手指在面前的桌上輕輕敲打著,隨后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萬兩鏢局的人?好像是姓阮。”
喬山說道:“不甚清楚,中原武林那么多小魚小蝦,除了公木先生可以如數(shù)家珍之外,在我等眼中,與尋常阿貓阿狗無異。而且,看其對胡一鳴那老家伙恭敬的樣子,估計沒什么威脅。令我驚訝地是,那蕭看著不過二十五左右年紀,其他三人更是年輕,竟
然能在那么多崆峒派弟子的圍追堵截下,一路從梅莊跑到這里。”
徐屹看著眼前境,頓時有些無趣,道:“想是之前,他們四人以武當那名震天下的真武七截陣為手段,這才可以抵擋胡一鳴與楊梓希,只不過我們倒是來晚了,看不見那最精彩的部分了。此時,那玉簫子,火魂子已然是半死不活,毫無戰(zhàn)斗力,僅僅憑借剩下那兩名女子,是不可能擋住楊梓希的。”
果不其然,隨著喬徐二人的談話,場中形勢對武當來說已是大大不利。“那楊梓希也算功于心計了,表面上,只是對兩名女子全力搶攻,但從步法上推斷,其暗藏的真實殺招,目標應(yīng)該是那右臂受創(chuàng)的蕭。”喬山頗為贊賞的說道。
“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蕭,余者皆不足為慮。”徐屹也認同道,接著問道:“楊梓希招式愈發(fā)明顯,看這架勢,十招之內(nèi)便要出手了。喬兄,若是蕭被他一拳打死,那尋找凌慕予下落的事?”
喬山想了想,否定道:“就讓他們先打著吧。只要凌慕予還活著,以盟中的報,遲早都能找到,但眼前這等自相殘殺,消耗自力量的事,可不是時常都能有的。”
“可是。”徐屹似乎無法認同。
“阿屹!”喬山心里知道,徐屹是不想再橫生事端,在這件事上繼續(xù)耽擱下去,但他亦有必須如此的理由,于是向徐屹解釋道:“那易航的武功秉你也看到了,他那種在玄門七士中只不過是中下之姿,而那凌慕予被稱之為玄門七士中武功最差者,但能被貪狼孫天希如此惦記,想來定非泛泛之輩,如此可想而知那奪得他們劍秀爭首第二名的蕭是何等的天資。并且,這玄門七士,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散兵游勇,武當?shù)茏又畧F結(jié),真武七截陣之利,武當雖封山七年,但這些東西,盟主與昊哥也時常掛在嘴邊。今若不借崆峒之手除之,來恐將成我摩天盟之心腹大患。況且,其實都不用等到來,眼下便已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