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舵主武功雖高,但于整個打狗陣來說,他與凌慕予無甚區別,也是其中的一個變數,因此他雖對陣法熟悉,但凌慕予卻憑借著其法,反客為主,將圍攻他的丐幫弟子當做路障,使得龍舵主始終無法摸到他,反而越拉越遠。
不多時,凌慕予便已然繞到了最外圍,途中他還順手點倒幾人,“繞過前方這幾人,便算是脫了。”凌慕予想到這里,朗聲笑道:“幾位放心,今丐幫的所作所為,晚輩定當原封不動地使之傳遍整個江湖,令整個中原武林都見識到丐幫英姿。”
說著,便上前用左手點倒最外圍擋著去路的兩名丐幫弟子,緊了緊后的長劍,便要轉離去。
可就在這時只聽得一聲冷笑,接著便是一句熟悉的“六哥”喊聲。
“這是?七弟?”凌慕予重新停下腳步,向來處看去,只見丙小丁已將竹杖拿在手中,向側遙指,而指向的地方,卻是蕭所述本應在外采買東西的祁清圭。
凌慕予見祁清圭嘴角有血,衣衫上也滿是拳打腳踢的印記,顯然也是經過一番惡斗,這才被丐幫所擒。
“凌少俠。”丙小丁笑道:“本來,你與這三名弟子的死無關,但說實在的,這事我丐幫的處理手段的確做得不光彩,但誰讓你們殺了人呢,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年輕人,我勸你還是收起那份傲氣,好好閉上嘴,聽聽我的建議,這樣或許你還能保留你師兄們的命,不然的話,就算你自己出去了,雖說嘴長在你臉上,但架在你師兄弟脖頸前的利刃卻是在我手中。你最好不要質疑我的話,不然,你七師弟的血便會在你眼前灑落。”
一旁的龍舵主狠狠地附和道:“就算到了那時候,只怕你還得乖乖就范,因為這陣中可還有著你四位師兄師姐呢。你前腳離開,后腳我們便會將其生擒活捉。”
“丙長老!”一旁的朱舵主道:“我敬你是本幫前輩,但眼前的做法,是否有失我丐幫數百年來的俠義道
。再說了,神機子本就與此事無關,為何要將其強留下來。”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如此做,也只不過是擔心某個舌燦蓮花之徒,在外敗壞我丐幫名聲,免得到時候把黑得說成白的,白的涂成黑得。”丙長老似乎極不滿意朱舵主對自己說話的語氣,臉上甚是不快。
龍舵主也道:“朱雀老姐姐,你要是覺得這種事不是你心中的俠義道,你大可率你的弟子先行離去,畢竟捉拿一些茍延殘喘的小輩,本也用不到這么多人。”
“哼!”朱雀舵主心知此事丐幫做的實在有失公,但眼前丙長老與龍舵主態度強硬,自己也不好強行做些什么,于是道:“我先去找幫主了,這里的事,我會一五一十地向他匯報,還希望長老明白,我們與武當有著共同的敵人,摩天盟。”說完,朱舵主便帶著她手下的三十余名弟子轉離開了,經過凌慕予側的時候,無奈地拍了拍后者的肩膀,搖了搖頭。
雖說丐幫眾弟子離去了三十余人,但立刻便有人補上組成了完整的打狗陣,依然把蕭等四人圍在其中。凌慕予心知此時此刻自己決計是走不掉的,若是離開半步,便是不顧七弟命以及大師哥等人的安危。
“唉,甲長老乃人中龍鳳,卻未想到丙長老的為人竟是如此。”凌慕予說著,重新走回了陣中。
丙長老不理會凌慕予的話語,只是說道:“摩天盟,傷我幫中弟子,便是本幫的仇敵,而武當冰弦、清霜兩位殺我弟子命,便與摩天盟無二,亦是本幫敵人,對待敵人,無論用什么手段都稱不上過分。”
丙長老說著,也押著祁清圭,在凌慕予后返回。場中的蕭等人本來見凌慕予好不容易脫,還沒開始高興,便見形勢急轉直下,不僅凌慕予回來了,就連本該安全的祁清圭也不知為何落入了丐幫手里。
“七弟?你這是?”蕭詢問道。
祁清圭眼前雖然懸著兵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