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十八歲的沈鴻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感謝師父四年的授業之恩,傳我一武藝,余下的,注定不是我的,我自也不想染指,問父親多要的兩年只是想用來報還師父師門恩而已。”次,沈鴻便下山,在武當山下的玉華集中盤下了一處店面,便是如今的襄鶴居了,一邊經營著買賣,學著商道,一邊侍奉在師父師伯們跟前,報著大恩。可沒想到的是,僅過了一年,便是梅莊大會,摩天現中原,松風掌門殞命,武當八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武當聲勢急轉直下,無奈之下閉門謝世,那些原本與武當交好的人物勢力也都不再來往,而沈父卻也在第一時間親赴玉華集,找到了襄鶴居內的沈鴻,要帶其離開。可沒想到的是,精明了一輩子的沈父,卻在他本覺得該大賺特賺的一筆生意上栽了跟頭:沈鴻無論如何,都不愿離開,甚至以死相,沈父為此,吐血三升,沈鴻卻面不改色不改決定,最終沈父只得在萬分后悔之下離去,而沈鴻看著已然封山謝世的師門,在山腳下的玉華集,兢兢業業地經營著自己的小店至今,已有整整十年了。
此刻走進襄鶴居店門的凌慕予心極佳,昨天深夜,他第三次動用先天指法替秦牧海療傷,終是將最后一處損傷的經脈修復完畢,自己下山之時,秦二哥已然在那拽著七弟不放,讓他與自己切磋一二了。此刻見到沈鴻相迎,打趣道:“沈師兄,如此屈尊相迎,真是折煞師弟了。”
“別跟我來這一,東西呢!”沈鴻催促道。
“沈老板做起生意來還真是風風火火,難怪能發大財。”凌慕予嘴上說著,已然從懷中掏出一支小玉瓶,隨手扔給了沈鴻。
沈鴻抬手接過,凌慕予贊了句:“好一式“勾離”。”沈鴻卻并無理他,說道:“你是不知道,從三天前,每天從正午開始便有一幫乞丐在我店門口坐著,說是你小子讓他們來拿什么藥,個個兇神惡煞的,搞得我這幾
天的流水,少了一大半。”
凌慕予聽了,忍不住笑道:“沈鴻師兄的‘雙月真武劍式’放眼天下,都是獨一檔,區區幾名惡丐,你自己隨手打發了就是。”
“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就這么輕輕松松想讓我給你擦股?你可別忘了,我是名商人,商人可是無利不起早的哦。”沈鴻拉著凌慕予隨便找了張桌坐下道。
凌慕予回道:“是是是,小弟自然明白,沈師兄如今是沈老板了,自是不同。不過,我當時說的時候是真沒想到,我跟丐幫說的是六后,算起來今天才整六,誰想到他們一邊對我們圍追堵截一副要把我們除之而后快的樣子,另一邊卻在這里巴巴的要著解藥。”
“為了幫中長老的命,云奕那老家伙什么做不出來。”沈鴻隨意地吐槽著,打開那小玉瓶聞了聞,罵道:“鎮心理氣丸?你這小子,這又是何必,既然是騙那幫臭乞丐的,隨便搓個泥丸進去就是。”
“師兄,我一路風塵仆仆,回山就洗了個澡,上可搓不出泥丸。”凌慕予笑著道:“此次交鋒,原本就是誤會,再說了師兄你是商人,商人可是要和氣生財的哦。”
沈鴻聽了,笑罵道:“什么商人,我是商人之前,首先是你的師兄,前幾,我那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要是知道這丐幫竟對我武當出手,早就把那幾個臭乞丐打脫層皮了。”
“那師兄剛才是?”凌慕予疑惑道。
沈鴻笑著錘了凌慕予一拳,道:“你還真當我是怕耽誤生意,著急問你討藥,說句不好聽的,你就是不來,我今天中午也能自己打他們一頓,再搓兩顆泥巴給他們,他們還得笑著顛顛接過。我如此著急見你,自然是有別的事。”
沈鴻說著,抬頭朝武當山的方向點了點,問道:“蕭師弟、秦師弟他們幾位,沒事了吧?”
凌慕予也收起了之前的玩笑,回復道:“
蕭師兄等人的傷已無大礙,秦師兄所傷較重,昨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