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凌慕予笑道“待秦二哥、易五哥和七弟都習練九陽神功后,那時,我們的真武七截陣法就算是遇到鴻敗天,只怕也足可一戰(zhàn)!”
蕭允看著凌慕予,環(huán)視四周,意有所指道“是時候離開了。”
凌慕予一愣,隨后欣喜道“是,大師哥,東西全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食物干糧還有應急的草藥,我們自東北處雪峰循路攀援而上,應該可以離開深谷,去到有人煙的所在?!?
“如此甚好,此時天色已晚,今晚好好睡上一覺,明日清晨準時出發(fā)?!笔捲收f著,拍了拍凌慕予的肩頭,道“做好受凍的準備?!?
說完后,二人相視一笑,各自回到居所,度過這翠谷的最后一晚。
第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蕭凌二人便早已準備妥當,正式啟程上路,凌慕予這數(shù)月間制造了不少攀爬險峰的工具,加之二人此時內力大增,身法輕功自然也是比原先好了數(shù)倍,準備齊全之下,自翠谷東北一處不知名雪玲攀援而上,翻過雪山之后,地勢變得較為平緩起來,就在二人欣喜之時,天有不測風云,狂風陰雨之下,二人失去了方位,所幸此時二人身上皆有九陽功護體,凌慕予也早準備了驅寒藥物,二人就這么在狂風暴雨之中橫沖直撞了小半日,卻仍是半點人煙痕跡都未找到。
酉時,昆侖某處雪峰腳下,凌慕予躲在一山洞之中,暫做避雨之所,他擰著自己衣衫上的雨水,對身后正在烤火的蕭允吐槽道“大師哥,你說我倆這運氣到底是好是壞,被木七星打落深谷,卻尋到了九陽神功,早晨陽光明媚出發(fā),半路上卻又遇狂風暴雨,在雨中走了這么些路,我此刻早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這大概就是師父時常教導的福禍相依了?!笔捲市Φ?。
凌慕予擺了擺手,道“或許吧,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不過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相信一切自有天數(shù)了?!?
“哦?此話怎講?”蕭允問凌慕予。
凌慕予回道“你想想啊,起初我怕大師哥你高燒不退,只得帶著你亂闖,卻闖出了九陽神功。這是無心插柳之舉,天數(shù)使然。我們離開時,我起初處處想著記下出入路徑,以備日后我武當大事解決,前來感謝祭拜前輩遺書,但卻遇上這夏日暴雨,直接就把方向位置給沖的一干二凈?!?
“或許你說的也有道理?!笔捲蕦捨康馈爸徊贿^,我們既然有幸入谷,自當心中感激,可能祖師爺不想讓我們再打擾其中清凈吧?!?
凌慕予剛想說話,卻見蕭允臉色一變,隨后對自己使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有人往這邊來了?!?
凌慕予聽后,持劍在手,卻并沒有多少驚慌,他與蕭允修行九陽功半年多,內功修為早已不是當初那兩個毛頭小子。心中佩服道“如此狂風暴雨之中,我仔細凝神傾聽,都聽不出個所以然,大師哥竟能在不經(jīng)意間,于其中分辨出細微的不尋常腳步聲,真是令人佩服不已,大師哥說他已將前兩卷九陽功練成,也就是已煉成了九陽神功的一半,不知此時此刻大師哥的內功修為到了何種地步?”
此刻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凌慕予也已然聽出,并低聲說道“從腳步聲看,來人并非尋常農人,應是江湖中人,而且輕功不弱?!?
蕭允點了點頭,心中懸著的石頭,也算是放了下來,畢竟不管怎么說,來的是敵是友暫且不問,他們兄弟倆總算是從山中繞出來了。
凌慕予心中想道“半年多過去了,總不能五岳劍派的人還在此處,而且從木七星視角看,我與大師哥是落下深谷,萬萬不可能還有命在。那么,能出現(xiàn)在昆侖山中的武林中人,不是那些避世不出的西域門派就是摩天盟的人了。”
凌慕予說道“應該不是找我們的,這等暴雨,前后數(shù)里也只有這一處避雨之所在了。”
蕭允點了點頭,隨后為了避免雨中不必要的誤會,抽出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