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整齊的。當時我也是十分吃驚,完全不明所以,搞不清狀況,正想出去把七弟叫過來一起商量,便突然聽到后院似乎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我連忙趕到之后,便看見楊烽右手持牌與一黑衣人拼斗,左手空空,想是兵刃已經在之前被打落,我剛想上去幫忙,卻遲了一步,那黑衣人的詭劍已經繞開鐵牌,刺入了楊烽心臟。然后那黑衣人見到我來,卻不與我動手,手中長劍反而急忙向歪倒在墻角的他刺去。”說到這里,秦牧海指了指躺著的胡泊然,繼續道“我當時也不知這小子是死是活,自然更不知這黑衣人做這些是何緣由,有何仇怨,但人命關天,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便過去死死抵住。因為背后有了這么一個拖油瓶,若不是七弟及時趕到,我怕是就要折在那人劍下了。”
祁清圭也心有余悸的點了點頭,說道“大師哥,我說真的,那黑衣人真的很厲害,后來我與二哥兩人合力都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勉力抵擋,要不是那人似乎只想殺胡泊然一人,我們可能擋也擋不住,只是不知道后來為什么?打著打著他反而跑了。”
“大師哥,”秦牧海說道,“依我看來,此人的武功應該在我們任何一人之上,包括大師哥你。”
易航給胡泊然喂了顆凌慕予新近改制的鎮心理氣丸,道“之前給這胡少爺治療的時候問過他今夜的詳情,他說他正睡著覺,突然被人背起,迷迷糊糊中發覺是楊烽,楊烽背著他來到后院,突然他被楊烽摔在了地下,他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卻看見一名黑衣人手握長劍,站在月下,楊烽怔怔留下淚來,他順著楊烽目光看去,便看見楊燁已經死在小車上。”
易航嘆了口氣,繼續道“他說,還沒等他開口說些什么,便聽到他楊大哥咬牙切齒地說了句什么‘燁弟死了,就算把你帶回去,又能如何。’然后一腳把他踹到墻角,他只覺后腦撞到了墻壁,便暈了過去,之后發生了什么,就不清楚了,醒來,就在我們這里了。”
“想不到,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崆峒二楊,死在了這種小鎮上,還落了個尸骨不存的下場,也不知道他崆峒派知道了,該作何感想。”此時,陸夢霜已經把之前因為翻找火后殘骸時弄臟的衣服換下,正巧回來聽到易航說到這里,不禁感嘆道。
祁清圭見南宮傲蘭在一旁眉頭緊鎖,寬慰道“師姐,別難過啊,雖然沒有抓到這殺人犯,但二哥和我又沒什么大礙。再說了,想來是那二楊囂張跋扈慣了,惹到了什么不該惹的人,你看他們白天對大師哥和我們的態度。而且,本來還擔心,他們污蔑我們名聲,崆峒護短,引發矛盾,這一下,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啦,你也不用愁眉苦臉的了。”
南宮傲蘭此時想的卻不是這些事,她沒有理會祁清圭的話語,想了想,對蕭允說道“大師哥,你不覺得,屠了古月莊,傷了二弟的這個黑衣人做事很像一個人嗎?再想想我們這兩天在硯青鎮遇到的種種怪事。”
“哦?南宮師妹,你想到什么了?”蕭允問道。
南宮傲蘭推理道“首先,我們之前問過幾個目擊鄉民,都眾口一詞的說,古月莊的火是突然四面八方燒起來的,顯然是人有意為之,秦二哥說那黑衣人是莫名其妙的退走,并非被打傷遠遁,那就極有可能是因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他不想與秦二哥他倆再做糾纏,待退卻之后,二人離開,便重新回到莊內,四處縱火,企圖掩蓋些什么?比如,自己的武功、家門,以及身份。”
說到這里,南宮傲蘭向秦牧海與祁清圭問道“你倆應該都沒有仔細檢查過那楊烽楊燁包括那些家丁身上的傷勢吧?”
祁清圭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的確,的確如此,當時只顧著驚訝,又聽到后院的響聲,就連忙去一探究竟了,確實沒有仔細看過。”
“大師哥你想。”南宮傲蘭繼續說道“燒莊毀尸,要么是仇家想狠狠報復,要么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