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嗔方丈聽完后,深深看了蕭允一眼,贊許的點了點頭。而一旁的楊梓希倒是從最初的詫異不解到如今這種表情“實話說,蕭師弟的看法見識,真是令人失望至極了。”
一旁的王乾等人也是大為震驚不解,疑惑道“蕭師侄年歲尚輕,怎地見識如此保守?一點年輕人的朝氣沖勁都看不到。”
令狐聿笙眼中精光一閃,蕭允此言此舉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不過他也沒有特別的說些什么,無論如何此次青梅小議的結果,也算達到他最初最初的預期了,哪怕出了點小小的意外。
南宮傲蘭于內室偏廳中已經等待了一個多時辰了,桌上的那盞清茶也早已不知冷了多久。
“也不知大師哥與幾位掌門談了些什么?談的如何了?”南宮傲蘭正這么想著,便聽到屋外腳步聲響起。
“南宮師姐,青梅議結束了,貴派蕭師兄讓我來叫你,他現下正在梅莊之外等你會合。”說話的是一名五岳劍派的年輕女弟子。南宮傲蘭聽了,趕忙起身,匆匆應了一聲之后,便起身離去。也不用其他弟子指點帶路,一人向莊外奔去。
一路上,南宮傲蘭只見整個梅莊相較于自己與大師哥初來之時已經顯得冷清了很多,也沒有見到五岳劍派之外的弟子,“想來幾位掌門此時都已經離開了吧。”
南宮傲蘭行至梅莊莊門前,只見大師哥此時正孤零零一個人站在此處等待,忙上前問道“大師哥,等久了吧?其他各大派的人呢?”
蕭允淡淡說道“先離開吧,別走別說。”南宮傲蘭見蕭允臉色不算太好,也沒敢多問,只得點了點頭,默默跟上,二人并騎,一同離開了梅莊,奔回杭州城內。
“聽華山嵩山的幾位師妹說,韓姑姑帶著令狐師姐去拜訪君涼老前輩了,今夜可能就直接在那金凰店內休息了,應該是不回來了。此次沒有見到韓姑姑,倒也可惜,不過好在明天那劍秀爭首大比之上,想來一定是能見的到的。”南宮傲蘭見狀,便不再問那青梅小議之時,只撿些有的沒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同蕭允說著。
“唉。”南宮傲蘭只聽得蕭允長嘆了一口氣,隨后便把之前那青梅小議上的各家情況一一地與南宮傲蘭說了一遍,又道“來時都是喜笑顏開的,離去的時候能笑出來的可沒幾個。”
南宮傲蘭聽完蕭允所述,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些什么,陷入了沉思。
“現在想來,丐幫、少林、峨眉、崆峒以及五岳的態度,彼此之間都是可以預料到的,唯一出現差錯,意外的可能就是我們武當這家了。”蕭允說道。
南宮傲蘭聽罷,點了點頭,道“沒錯,五岳劍派同氣連枝自不必說,這幾年峨眉、崆峒兩派與五岳間的關系也很是親密,此次青梅小議,與其說是提議詢問,不如說是把既定的事實,擺在臺面上說了出來而已。”
“沒錯。”蕭允不以為然的說道“至于丐幫與少林這幾年的行事,令狐盟主幾位心中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他們不可能莫名其妙的一起開了個會,聊了幾句天,就能從超脫不過問轉向結盟了。因此,唯一意外的,就只是我們武當,說來雖然我們十年前遭遇大劫難,修養七年,但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武當立派數百年,英才輩出,底蘊仍在,在加上這三年來吾等兢兢業業,力圖重振武當聲名。換句話說,正因為我們沒有一蹶不振,反而這幾年來做的還不錯,令狐盟主才會邀請我們參與此次青梅小議。”
南宮傲蘭輕輕抽打了幾下胯下的坐騎,使它不要落開太遠,跟上蕭允的速度。大師哥接著說道“但這也不全是好事了,過去七年里我們自封于武當山中,外界的俗務自然與我們沒有關系,但既然已經涉足江湖,就免不了做一些抉擇。”
“獨還是合。”南宮傲蘭一針見血的說道。
“沒錯,近些年來,五岳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