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祁清圭搖了搖頭,說道“哪有?這種日子,地點,誰會莫名其妙的就與人打一架,又不是二哥那種,程師姐一說話,那邊的令狐師姐便直接認出了她,一開始還只是當程師姐是跟她打招呼,開玩笑,誰知道后來無論說什么,程師姐都要先和那一旁的奇怪男子動手切磋一番再說。我心里想著,或許是程師姐與那男子有什么私人恩怨,沒弄清楚之前,也不好勸說些什么,只輕輕地跟程師姐提了兩句切莫沖動一類的話。結果程師姐只是笑了笑,然后不知是何意思的說了句什么‘你們武當派的弟子,這涵養功夫倒是都很好。’然后便又去與令狐師姐那兩人交談,反正無論說什么,問什么,都只是說要和那男子切磋之后再說明原因。”
“那既然是這樣,那程師妹又是怎么與令狐師姐打起來的?”南宮傲蘭想起最初她與大師哥看到的情況,疑惑問道。
“那男子一直說自己若是毫無緣由的,隨隨便便與人動手,一定會被師父責罰的等等理由推脫,隨后令狐師姐在旁可能是看不下去了,便說道‘既然程師妹今日技癢,那不如就讓我來陪妹妹玩兩手如何?!缓蟪處熃憔涂戳肆詈鼛熃銕籽?,隨后說道,‘好吧,看來不過了你這關,我是甭想達成目的了了,事先說好,無論是你還是他,我只比拳掌功夫?!缓筮@兩位‘紅顏榜’上的絕代佳人就拳對拳,掌對掌的動起手來?!?
祁清圭說著,贊嘆起來“之前早就聽六哥說過,程師姐的峨眉四象掌修為極深,造詣理解幾乎不輸于當年的無為師太,就這一手功夫在峨眉可以說是首屈一指,獨占鰲頭。令狐師姐雖然劍法精妙,可在這方面的功夫卻是不如程師姐的,她的嵩山勝青寒掌一上來就被程師姐壓制的死死的,勉強拆了有七八十招吧,便自行認輸了。這不,打完令狐師姐這個小插曲之后,終于還是和這奇怪男子打了起來?!逼钋骞缯f著,抬起下巴向場中點了一點。
“這男子,從服飾穿著上看,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鳶客君涼的子侄弟子一類的?!笔捲事牶?,開口說道。
“哦,若是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通,之前在梅莊時,不就是聽說韓姑姑最后帶著令狐師姐去拜訪君涼老前輩敘舊去了嗎?”
一旁的祁清圭雖然年歲尚輕,但對這鳶客君涼老前輩也算得上是早有耳聞了,相傳這位老前輩年輕之時,只不過是一名走街串巷的風箏手藝人,靠幫富家子弟制作風箏為生,就這么過了有二十多年,后來君涼三十多歲之時,在一次機緣巧合下無意中追尋斷了線的風箏,來到一處深山,偶然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籍,他習練五載之后,竟與自己本身的市井手藝相結合,自創出一套獨特的奇妙武功來。
“十年前便一人單挑蒼涼九劍的那位君前輩嗎?”祁清圭問道。
蕭允點了點頭,“怎么?七弟也知道?”祁清圭道“之前在江湖上,便聽幾位師兄前輩談起過,說這君涼前輩雖然自二十多年前便練成了神奇武功,但扔未改變其本身市井手藝人的生活方式,仍是走街串巷地做著靠手藝吃飯的買賣,只不過在其武功大成之后,這位前輩大江南北的走著,買賣之余如果正好遇到了,也做些行俠仗義,力所能及的事情,算得上一位特令獨行,但十分令人尊敬的前輩了。”
南宮傲蘭一直在一旁聽著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時突然對蕭允說道“大師哥,你說會不會是因為程師妹與這位君涼前輩的弟子有什么私交,然后在街上看到他與令狐師姐走在一起,于是乎?”
蕭允聽了,神色奇怪的笑了笑,反問道“師妹,你自己說的這個推論,你自己相信嗎?那可是程雨溪啊?!?
南宮傲蘭聽了,想到之前程雨溪與自己六弟凌慕予之間的種種,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后,淡定的搖了搖頭,堂而皇之的說道“不信?!?
蕭允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