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航等人的臉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些許落寞,他們均知,蕭允所述的所謂眾所周知的原因,無非就是他武當如今實力欠缺,失去了可以隨意自主做任何決定的能力。
“因此。”蕭允低沉的嗓音響起,“明日的劍秀爭首,拜托大家了。”
蕭允說完,看著四位師弟師妹們愈發堅定的神采,心中的大石,也終于落到了地上。“明日,就是我武當,向世人證明我們回來了的第一戰,各位回去要養足精神,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就先前答應那胡泊然考慮的事情,議一議吧,也算是給人家一個交待。”
蕭允接著往下說道“我們師兄弟七個自下山以來,無論是什么大小決定,都是七人同心,從來沒有說有過一人一項有過異議什么的。這次,我相信也是如此。六弟如今不在,二弟的話,既然他說了要練功不讓旁人打擾,也就不用再去叫他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在此事上應該是個無所謂態度的。因此,如今就我們在座的幾位,師弟師妹們可以都說說,都什么看法。”
蕭允剛剛說完,祁清圭便抱拳率先說道“我想了一下,這種事情我好像的確沒什么特殊的想法,一切憑師兄、師姐計議就是,我先回去調息兩個周天,就休息了。”說完,便起身離去,向房中走去。
祁清圭離去之后,易航也開口道“大師哥,你也是知道我的,七弟其實說的不錯,這事,我武當無論接受那人與否,其實都是小事一樁,對大計無甚影響,全憑大師哥做主就是,我也先回去了,臨陣磨槍,有總好過沒有吧。”說完,便也繼祁清圭之后,第二個離開了。
蕭允,見到此狀,倒是有些啼笑皆非,無奈地擺了擺手,對南宮傲蘭與陸夢霜二人說道“幾位師弟倒也干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直接把擔子扔在我們幾個肩上了。兩位師妹,可千萬不要,再說什么無所謂,全憑大師哥做主之類的話了。”
陸夢霜掩嘴輕笑,道“請大師哥放心,師妹我受師門之恩多年,師門之事無小事,定當效勞。”
“哦?那就不知陸師妹對此有何看法了?師姐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啊,我武當家大業大,多一個弟子也不算多嗎。”南宮傲蘭問道。
“師姐此言差矣,”陸夢霜反問道“敢問師姐,我武當如今這代,有多少師兄弟啊?”
南宮傲蘭沒想到她有此一問,仔細算了算道“先師松風道長門下弟子七人,其它師叔師伯門下的師兄弟加起來,約莫有六十余人吧。”
“沒想到師姐記憶力倒是很好,師妹我真用心算起來,只怕一時之間都難以精確,不過,有一件事,師妹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如今我武當派下山行走江湖者,只有七人。”陸夢霜道。
“清溪師兄他們整頓內務,用心研習玄功道法,保我武當傳承不滅;我師兄弟七人行走江湖,宣我武當俠義之道。這是在三年多前,就已經決定下來的最好路徑。”蕭允補充說道。
“大師哥說的是。”陸夢霜解釋道“我七人均乃前掌門松風先師門下,自小在一起研習武功,默契無間,更兼有大師哥的領導,是作為我武當七年封山以來,作為先鋒行走江湖的不二之選。南宮師姐有一點說的的確不錯,我武當兼容并蓄,海納百川,接受他這一個小小弟子的確不是什么事情。但大師哥,南宮師姐,我想問問你們倆,就那胡小子之前說的意思,你覺得他拜入武當是想上山習武修道的嗎?”
南宮傲蘭回道“自然不是,那位意思很明顯,拜入武當,是想著行走江湖,行俠仗義,尋覓機會找摩天盟,找夜鋒報仇的。”南宮傲蘭說到這里奇道“這又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之處嗎?我武當向來嫉惡如仇,與那摩天妖盟是不死不休的,他這種想法與我們并無沖突。”
“陸師妹的意思是?”蕭允慢慢說道“是說如果胡泊然拜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