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仲坦看清來人后,疑惑道。
龍虎山上清宮為首的恩吉道長說道“你是此次劍秀爭首我上清宮的唯一名額,不可把功力狀態浪費在這里。”
“可是,師父,他區區武當,已經劃下道了,我們就退縮不前嗎!在這種時候,豈不被天下英雄恥笑。”仲坦頗有不服的爭辯道。
恩吉道長語氣溫柔地慢慢說道“不接受的話,似乎,也不是很好。仲爻。”恩吉道長叫道,身后一矮小道人應道“弟子在。”
恩吉道長吩咐道“就由你代替我龍虎上清宮去領教領教火魂子的武當絕學吧,記得,卸下兵刃,免得傷了和氣。”
“是,弟子明白。”仲爻說著解下身上佩刀,搶先一步越上五星擂臺,朗聲說道“秦二爺,請了。”
秦牧海見來人兩手空空,似乎好整以暇,當下自然也不會退縮,隨手解下腰間虎嘯玄瀑刃,揚手向祁清圭扔去,祁清圭連忙接住。秦牧海縱身一躍,也已踏上了擂臺,與那仲爻成了對立之勢。
此時,兩派兩人跳上擂臺的舉動也已引起了場內大多門派的注意,那衡山弟子也早就把此處的種種沖突原因上報給了在北側已經到達會場的墨規掌門幾位。但幾位掌門卻皆道無妨,根本沒有一絲想要阻攔的意思。“那火魂子都這么說了,攔他作甚,今日本就是讓年輕一輩的子侄弟子切磋武藝,有人愿意先給大家伙熱熱場再好不過。”墨規說道。
仲坦在場下,見師父如此安排,心中也是十分佩服。“師父不愧是師父,高瞻遠矚,他武當比武之人,不知是何人,或許他是故意派人前來,想讓不參加比試之人先消耗我派力量。幸好師父智慧,一眼看穿。”
仲坦看著太長秦牧海那囂張的表情,心中罵道“笑吧,笑吧。一會就笑不出來了。”仲坦之道,師父不讓攜帶兵刃,表面上是不想傷了和氣,實際上仲爻師弟天賦異稟,在拳掌之道的造詣是他師兄弟之中最高的。既給了五岳劍派面子,也讓上清宮二弟子擊敗武當二弟子落實,進一步狠狠踩了武當一腳。
崆峒派人群中,令狐星潔已從其他師兄師弟那得知了事情經過,道“這龍虎山上清宮是從哪里蹦出來的,難不成真的是隱忍多時,期待一朝成名不成?”
她身邊的楊梓希說道“一朝成名不一定,蚍蜉撼樹應該是妥妥的了。”
“哦?”令狐星潔問道“那依希哥你看來,這場比試,沒什么懸念了嗎?”
楊梓希篤定道“秦牧海。大勝。”
臺上,秦牧海道“行了,這位道兄,快快出手吧,不然一會耽誤了五岳劍派的正事,你我可吃罪不起。”
仲爻可不像他大師兄一樣目中無人,他清楚地知道,武當派縱橫江湖數百年,如果不是十年前橫遭變故,那根本輪不到他這種人來挑戰武當高徒。并且,玄門七士這幾年在武林中,聲名鵲起,應當都是有著真才實學之輩。他不敢大意,絲毫不被秦牧海言語所激,仔細觀察著。
突然,他看到秦牧海突然一回頭,立刻把握住機會,“上步進肘摑身拳 迎面搶快打三拳”,展開精熟了十數年的八卦拳,突然發難,向秦牧海猛攻而去。
這一手其實已經令場下觀眾唏噓不已了,說好的是切磋武藝,可這仲爻的開局,實在與偷襲無異了。不過不得不說,確是一時之間,占據了不小的上風。秦牧海也好像被打了個猝不及防,慌亂之間,一式“如封似閉”護住周身,被動防御,再圖反擊之法。
仲爻一招得勢,便得理不饒人,“提步高探馬”、“弓步雙推掌”一招一式向秦牧海打去,但也不貪功冒進,只牢牢把握住自身節奏,逐步蠶食著秦牧海的防御。
“大師哥,二哥他平日與人交手,無論對手如何,皆是拼盡全力,怎么今日,倒有閑工夫在這與別人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