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喜道“那自然是極好的。”點頭應允,向南宮傲蘭與秦牧海吩咐下去,讓二人通知陸夢霜、祁清圭與胡泊然三人收拾行囊,隨少林眾僧前往少室山護寺禮佛。南宮二人領命而去,而蕭允也與墨規楊梓希等人作別。
就在這時,陸夢霜卻快步而回。進入廳內,向眾人行了一禮,便直接對蕭允說道“大師哥,六弟有消息了。”語氣輕快,神色之間也顯得十分輕松。
此言一出,蕭允一直懸著的心也終于是放下了,少林那邊,心止忍不住率先問道“陸師妹,凌師弟此時是在何處?”
“回師兄話。”陸夢霜說道“具體還不知,不過想來已經不遠了。剛剛有衡山弟子快馬傳書來報,說是在南郊官道上遇到了六弟,六弟問了他此次梅莊大會的一些情況后,便托他給我們送了封急信,信上說他是碰到了些不得不處理的事去了趟云南,因此才耽擱了不少日子,預計再有兩三個時辰也就該到梅莊了。不過他希望師兄師姐可以在梅莊稍作停留,等待一會,與他會合,因為他必須親自前來梅莊向諸位前輩致歉。”
說著便將信箋交給了蕭允,蕭允看罷,說道“想來相遇之時,那位衡山派的師兄還不知摩天現身,令狐師叔等人離去之事。不過,既然六弟都這么說來,我們就等他一會,于情于理,他這次的確該來梅莊道聲不是的,不管令狐師叔等人在與不在。”
一旁的墨規笑道“凌師侄能來自然是好的,我受命在此留守,不論別人在不在,我總是在的,云南至此,路途遙遠,既然到了左近,自然該來梅莊歇歇腳的。”
蕭允謝過,便向少林眾僧說道“破嗔方丈容秉,我等需要在此等候六弟,不如大師一行人先行上路,待我等會合六弟之后,再一同前往少林,如此可好?”
破嗔點了點頭,道“也好,少林安危為重,我等原不應再多做耽擱,既然如此,就在少室山等待武當諸位少俠了。”說著,又向心止看了眼,笑道“心止師侄,要不,派你做我少林代表,替武當諸俠領路可好?這樣,你也可以在此等候,隨后與凌師侄一同上路了。”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執象而求,咫尺千里。緣本應如此,何須強求這一朝半日。師伯說笑了。”心止雙掌合什道。
“師侄天資如此,貧僧著實有些羨慕破貪師兄了。”破疑拍了拍心止肩頭,笑道。
話既已畢,那么少林眾僧便也不再耽擱,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踏上了歸途。
此時的孤山梅莊之內,已不若前兩日的熱鬧,僅剩下了崆峒武當兩派。墨規倒是左右無事,不時與楊梓希蕭允等人談天說地,引來眾人頻頻側目。
楊梓希笑道“墨師叔,你可不要怪我崆峒派故意留在梅莊的吃白食,說來慚愧,敝派胡一鳴胡師叔,本來約好的一齊至梅莊參會,卻不知怎地,始終未至。今晨收到消息,說本日必到,因此小侄才如此貪戀梅莊美食。”說著,將一塊杏花棗泥糕送入嘴中。
“無妨,無妨。師侄若有興趣,長住梅莊我們歡迎的緊。再說了,當年這梅莊便是令狐盟主的雙親喜結連理之所,那一場老夫我是無緣得見,不過,令狐大俠孫女的婚宴,老夫應該是能親眼見證的。哈哈”說著,朗聲大笑,引得楊梓希一陣不知所措。
“如此說來,胡師兄不久也會駕臨梅莊,可需要好好準備一番才是。”墨規自言自語的說道。
“墨師弟言重了,你我數十年交情,有何需要安排的地方?”一道蒼老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在場每一人的耳中。
楊梓希脫口而出“胡師叔。”墨規也是高聲應道“胡老哥,來都來了,還不快快進來讓老弟我瞅一瞅,老哥你這幾年過得可好?”
話音剛落,門外走來一老叟,服飾華貴,不過頭發花白,佝僂著身軀,看著倒是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