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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予似乎心中已十拿九穩,猜測道:“想來,便是家師了。”
王伯安贊道:“沒錯,我與松風道長一見如故,便如同現今你我二人一般。”
此時凌慕予猶豫許久,心中好似下了一個什么決定一般,終于對王伯安行禮說道:“弟子不才,無法繼承師尊才學之萬一,常自惶恐,還請大哥將師父所說之學說傳授愚弟。”
王伯安見凌慕予突然如此,倒是一愣,說道:“這本就是你師父的東西,我豈有拒絕藏私之理。不過,予弟,你切莫抱什么希望,我當年與道長所討論的也僅僅是養生諸道法,武學種種,是半點也未談及的。”
“這個小弟我自然知曉,若真是什么武功的話,以我的資質估計也領悟不了多少。大哥快快說與我聽吧。”凌慕予催促道。
“人身有二十四椎骨,古醫經中稱為應二十四節氣。且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而今世之人,年半百而動作皆衰者,時世異乎?人將失之耶?依賢弟看來,養生處世之法,道在何處?”王伯安不答,反而先向凌慕予發問道。
凌慕予不假思索答道:“書中有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語、少笑、少愁、少樂、少喜、少怒、少好、少惡,此乃十二少。行此十二少,乃養生之都契也。多思則神怠,多念則精散,多欲則智損,多事則形疲,多語則氣促,多笑則肝傷,多愁則心懾,多樂則意溢,多喜則忘錯昏亂,多怒則百脈不定,多好則專迷不治,多惡則焦煎無寧。此十二多不除,喪生之本也。”說完心中暗暗道:“我修習‘氤氳紫氣’進展緩慢,想來也是因心中未除十二多之因。”想到這里,又長嘆道:“話雖如此,可余看來,這‘十二少十二多’之學,心中雖知,可人處俗世江湖,又豈能做到‘十二少’之常態。”
王伯安贊嘆道:“賢弟已有如此覺悟,較之我當年,實在是高出不少啊,這番道理我也是經松風道長解惑后的數年思索,才真正領悟。不知松風道長的五行、五方、五神、五官、五色、五臟的‘五氣朝元’說,賢弟可知?”
凌慕予這次倒是半天未答,只是支吾道:“東魂之木、西魄之金
、南神之火、北精之水、中意之土,五行之說小弟自是略知一二,可這五氣朝元?”
王伯安艱難地坐直身體,一字一句道:“眼不視而魂在肝、耳不聞而精在腎、舌不吟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動而意在脾,此五氣朝元之法。”
王伯安一番話說完,凌慕予仿佛醍醐灌頂,原地愣神許久,才道:“這?這!”凌慕予這種反應似乎早在王伯安意料之內,笑道:“于我來說,這只是一套養生妙法罷了,對你門中來說,似乎與你派內功心法修行相輔相成?當然,我這也只是猜測,松風道長與我雖只一面之緣,但待我可謂推心置腹,他既然說了只是與我討論養生法,那這些東西我自是不會想也不會做用在此之外的地方。”說完,王伯安見凌慕予盤膝在地,似乎領悟了些什么,便也不再開口打擾他,只是靜靜坐在洞中,看著遠處夜景,想到了當年的往事,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道:“那日貌似與道長一直從白日談到深夜,仍不盡興,又從深夜談到了東方既白,因此還錯過了自己的新婚,令滿堂賓客看了一場大笑話,府上也是鬧翻了天。”想到這些,王伯安嘴角微微上揚,淺含笑意。
凌慕予初次聽到這“五氣朝元”之法,便感到似乎與其門中所修的“氤氳紫氣”的修行心法相得益彰,有不謀而合之妙用,于是不知不覺間便自行運起內功心法來,不知不覺之間,真氣便已在體內走了一個大周天,可這次,卻是與往常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