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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予呆立許久,終于還是只能接受藍汐月的話語,他凄然一笑,對藍汐月與百里流蘇道:“多謝師兄與教主解惑,不知兩位準備如何調(diào)查此事,若是有可以幫到的地方,小弟我一定全力而為。”
百里流蘇知道凌慕予這只不過是強打精神,但若是能給他找些其他事情去做,總好過一個人獨自黯然神傷,可他還未開口,一旁的藍汐月已然搖了搖頭,說道:“此事就不勞凌師弟費心了,畢竟這是我教中人錯誤所致,原本就應(yīng)該由我們解決。”
凌慕予知道藍汐月此話之意乃是說他還是一外人,于是也不再堅持,點了點頭,便在一旁默不作聲,而藍汐月則向百里流蘇吩咐道:“流蘇,那人要的藥,都煉好了嗎?”
百里流蘇聽了,臉上也不知是苦笑還是無奈,道:“緊趕慢趕的,好在全部是煉成了,已派弟子送去了,若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兩位師妹晚些時候也該被送回來了。”“那就好。有朋自遠方來,自然是要好好招待,那四遺堂舊事產(chǎn)生影響,也應(yīng)盡早處理,不過流蘇,我希望你明白,我們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應(yīng)對那個人。”藍汐月說著點了點頭,擺手示意二人可以離去了。
凌慕予雖聽不太懂,但也知這是人家教中機密,自己聽來總歸不好,轉(zhuǎn)身便要離去,可與其同路的百里流蘇卻是未動,凌慕予只得原地等待。“流蘇?”藍汐月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百里流蘇長嘆一聲,說道:“汐月姐,我知道我不該說這話,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一下,如此下去,不是辦法。常備的藥材已然用盡了,之前那最后兩鍋藥材,都已是托師妹師弟們?nèi)ハ朕k法弄來的。此時正值春季,萬物生長之機,再這么折騰下去,我怕羲和谷與羅藏山中的儲備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凌慕予聽的是一頭霧水,藍汐月答道:“這些事情,我又怎會不知,這只不過是一時的權(quán)益之計,但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說著,看向百里流蘇,道:“五毒如一個生生不息、源源不滅的大家庭,家人之間的血脈是相互連接的,谷中徹夜燈火通明,谷中的教眾相信著來日的重逢,相信著彼岸的歡欣,我們面對一切的未知,毫無恐懼。五毒,”凌慕予只聽藍汐月一字一句地堅定說道:“永遠不會拋棄任何一個家人。”
“汐月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百里流蘇辯解道:“不過,這些終究治標不治本,我們耗不起!不能將希望簡單寄托在那人虛無縹緲的良心發(fā)現(xiàn)上。因為他們那些人,本身有沒有良心,都未可知!”
“額,那個。”凌慕予在一旁有些呆若木雞,輕聲開口,對百里流蘇說道:“流蘇師兄啊,你和藍教主要是有事要商議的話,那我就先出去等你吧。也免得,免得。”百里流蘇解釋道:“無妨,”說著看向藍汐月,道:“慕予小弟是武當?shù)茏樱f來也是和我們同一戰(zhàn)線的,不是什么外人。”
藍汐月點了點頭,也看向凌慕予,說道:“流蘇你的這位朋友看著給人的感覺的確很好,與五岳劍派那些家伙身上散發(fā)的味道讓人覺得親近多了。”
百里流蘇未就這個話題多做討論,對凌慕予解釋道:“慕予小弟,你先前不是疑惑我那些煉制的巨量藥物以及我為何如此緊張,如臨大敵嗎?其實沒什么好疑惑的,因為我,因為五毒教,此刻本就是如臨大敵。”
“怎么可能?”凌慕予滿臉驚訝道:“云貴武林之中,五毒教可謂一家獨大,又有何門何派,哪一股勢力能讓流蘇師兄與藍教主覺得如臨大敵?”
“凌師弟真是謬贊了,話雖不錯,”藍汐月直接就這么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接著道:“若是正面較量,別說是這云貴武林,就算是他們五岳劍派、令狐聿笙來了,我五毒也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玉碎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