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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予此時弄不清此人是友是敵,不過見對方已亮兵刃,自己也只好將背后長劍取下,拿在手中,做了個應敵防御的姿態,問道:“什么事情,總有一個第一次,就算是遇到了會功夫的過路人,那又如何?”
“若是先前,遇到也就罷了,可最近奇怪的事情接二連三,既然讓朱某在此遇到了,就一定要問個明白?!蹦亲苑Q朱某的大叔向凌慕予問道:“年輕人,我且問你,你是哪家哪派的弟子,又是因何在深夜經過這偏僻之地的?”語氣之中甚為倨傲。
若是旁人聽到這人如此問法,比如凌慕予的秦師兄一類,定會勃然大怒,只怕當下便會大打出手起來,但凌慕予的性子卻并非如此,只見他絲毫沒有著腦的意思,一五一十地回答道:“這位大叔原來姓朱,竟也是武林中人,恕晚輩眼拙,卻是沒有看出。回朱大叔的話,晚輩乃武當派松風道長門下,小姓凌,深夜來此乃是為了救一位好友的性命?!?
“武當弟子?”朱大叔自言自語道:“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武當派這些年在江湖上似乎久未走動,你這武當弟子又怎會千里迢迢的來到大理,滿口胡言,該打!”說完,便直接對凌慕予出手,手中判官筆一擺,一招“鳳棲于梧”打向凌慕予頭頂。
凌慕予連忙施展輕功向旁避開,他再好的涵養功夫,此時心中也已微微有氣:“我敬你是武林前輩,語氣上也從未有過得罪之處,一直是恭恭敬敬,只不過從這路過,你便不分青紅皂白,且一出手便是要取人性命的打法,如此草菅人命,想來與那摩天盟之流乃是一丘之貉,既然如此,我便也無需再留手了?!?
凌慕予心中計議已畢,手中道玄星易劍拔劍出鞘,立刻還以顏色,當下便施展起本門真武柔云劍法與這位朱大叔拼斗起來,二人你來我往拆了數十招,卻是未分勝負。
凌慕予越斗心中卻愈發震驚:“萬萬沒想到,這荒郊野外,竟有如此好手,看他的樣子,卻與武林中任何一位已知的成名高手都對不上號,姓朱?難不成?”
凌慕予心中想到一種可能性,一邊躲閃著朱大叔的攻勢,一邊問道:“這位大叔可是皇家朝廷的人,若是在此緝拿要犯實行公務的話,我想是誤會了。”
誰知那朱大叔聽了,倒是哈哈一笑,回應道:“小小年紀,腦瓜子倒轉的快,別想那么多,我與眼下那做龍庭的人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的。”說著,將手中判官筆重新插回腰間,說道:“你小子劍法倒是不錯,有些名家風范的意思,就是不知這手上功夫如何,接招?!闭f著,便伸出右手二指,點向凌慕予腰間。
凌慕予不愿占那兵刃額便宜,倉促之間,只能將道玄星易劍向身側地面上一插,隨后施展起武當綿掌的功夫迎敵,還了一招“如封似閉”。
可令凌慕予意想不到的事情卻出現了,這朱大叔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指,竟直接穿過了凌慕予的防備,凌慕予只覺對手指尖上傳來一股渾厚的純陽之氣,竟直接將其掌上內力刺穿而過,點到了左掌掌心“勞宮”穴上,一時間,凌慕予只覺整個左臂內力不暢,酸麻無比。
凌慕予大驚失色,只得施展武當梯云縱輕功向后急退,誰知那朱大叔卻是不依不饒地再次逼近,口上說道:“別急著跑,你放心,我現在已不會取你小子性命的。只不過要制住了你,問你些事情。”
凌慕予心道:“第一招便打向頂門要穴,眼下卻說出這樣的話,我要信你我便是傻子,”可話雖這么想,脫身卻是難了,只得抖擻精神,尋找機會,反客為主才是。
凌慕予此時左臂酸軟無力,僅剩一條手臂對敵,當下看著迎面而來的朱大叔,左腿向后一退,身子一側,右腿上前一擺,右掌卻已貼到朱大叔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