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收容所,就一般了,里面的陳設也很簡陋,只是為了外來的流浪移民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住就行了,勉強能不餓死就已經很不錯的了。”
“唉!”聽著艾布納教授的介紹,曲麗華感慨萬千,看來在法國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上哪里說理去,有錢人無憂無慮過著極為奢華的生活,而貧民無論在哪個國家,處于奢華最底層,都是受苦受難,很可憐的境地。ii
艾布納教授說“饑荒的時候,被餓死的街邊的流浪貧民不計其數,能被貧民庇護所收留的,有口飯吃,沒餓死的,那已經很幸運的了,還有很多孤兒,無父無母,非常可憐。”
曲麗華說“艾布納教授,您相信命運之說?”
艾布納教授嘆了一口氣,“我年輕的時候是不相信命運的,總是覺得應該像貝多芬那樣,扼住命運的咽喉,要掌控自己的命運,等我到了中年之后,經歷的挫折和人生的風雨多了,才明白有些事是很難改變的,有些人也是難以挽留的,無緣就不要強行挽留了,一切都有定數,這是你中國佛教常說的話。”
“艾布納教授,我也贊同您的話,我也覺得命運很難被改變,你的出生就決定了你的一生的,出生在什么樣的家庭,出生在富裕的家庭和出生在貧民窟里,那完全是天差地別,很難通過個人的努力,來完成社會階層的上升和逾越,總是有一條無形的天然鴻溝在那里,能跨越鴻溝的不是一般人,那得是偉人!”
夏羽翔團長又帶大家去隆尚宮,站在這座宮殿門口,曲麗華的感觸也是良多。
隆尚宮的基本格局是中間是群雕和噴泉,兩邊各延伸出去一段回廊,回廊的盡頭各有一座博物館,分別是美術博物館和馬賽歷史博物館。
“艾布納教授,雕像上面是誰啊?有男人,也有女人,您給我們介紹一下。”
“好的,群雕中立者為河神,左右兩女神各持葡萄和麥穗,象征釀酒和農業,外圍幾頭效忠的公牛象征卡馬爾格地區的畜牧業和斗牛傳統。”
曲麗華凝視著群雕,四蹄翻飛、精神百倍的牛群,烘托出洪荒時代諸神驂龍馭鳳、混戰天地的氣魄。
女神腳底下那個龐大外凸、腐化嚴重的底座如同巨獸大張著的嘴,生著石鐘乳似的數根砥柱也令人驚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