婭拉小姐應該是最能理解的,對吧?”
琪婭拉不是很高興地沖他勉強擠出一個假笑。
秋玹則抿了抿唇,她原本懷疑的就是赫克爾,但是現在聽琪婭拉一說又苦于沒有證據了。只因霰彈槍的威力巨大,普通的一槍打在人體上,不說直接擊飛出去,起碼中彈的部位必然不會是像雅尸體上那樣輕描淡寫的。
那一槍打在臉上能夠直接把她臉打爛,而不是只掀起幾道皮肉那么簡單而已。
但是也有可能是赫克爾知道使用霰彈槍的目標性太強,所以故意沒有使用自己的慣用槍,而是換了一把普通式小手槍。
“我們又見面了,撒拉弗。”
他笑著自說自話地跟偏過頭去不愿繼續搭理他的雅搭完話,又轉移視線落在秋玹的臉上。“真沒想到我們那么快又能再見面,我說怎么在城市醫院找不到你們,原來你已經跟著阿撒斐勒一起來到中央教會了啊。”
秋玹沒有琪婭拉的圣女包袱,她現在暫時不想搭理赫克爾。于是連假笑都沒笑,只是將臉轉向背后被獵手圍著押送的幾個病人身上。
“如果他們有罪,也應該是圣迦南親自出面懲罰他們,而不是獵手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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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面也已經說了,教會跟獵手自古以來就是一家的,現在這些都是分內之事,舉手之勞而已,而且……”赫克爾突然不再笑了——說道這里,秋玹回憶起之前幾次僅有的見到這人的印象。他就仿佛是面部肌肉有問題,無論是走動間也好,變換神情也好,尤其是在跟人說話的時候,那人的笑肌就像出了毛病,一直在那里微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些什么東西。
“你提醒我了,親愛的撒拉弗。你也是當時趁著圣迦南的大火,從院里逃脫的一員吧,跟那些病人一樣……”他沉吟一瞬,突然偏頭朝著身后的獵手做了個手勢。“抓住那個女巫。”
“赫克爾!”
離得最近的琪婭拉第一個上前一步,她自然而然地擋在秋玹面前,流暢得就好像根本想也沒想是下意識的舉動一樣。“是我讓撒拉弗來教會找我的。她不是逃院,只是受了傷被送到城市醫院去治療而已。”
赫克爾搖頭笑了笑,“當著父神的面,圣女可以撒謊嗎?”
“當著父神的面,圣女可以做她認為對的事情。”琪婭拉沒有理會赫克爾言語中的暗諷,她視線直直盯著對方,沒有半分弱勢的回避。
“但是你堅持的事情不再是對的了,琪婭拉。”赫克爾若有似無地嘆息一聲,“交接的文件已經下來了,你們難道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他動作有些夸張地攤了攤手,視線在神色各異的眾人身上掃視幾圈。
“竟然都還不知道?好吧好吧,那我再重復一遍中央內閣長老集體決定的結果好了。”赫克爾收手,笑瞇瞇地彎著眼睛精準無誤在人群中盯上了一個方位。“紅衣主教阿撒斐勒,背叛了他的信仰,辜負了他的人民,票數結果一致認為,他不適合再在這個位置上待下去。”
“不過顧忌到阿撒斐勒任職期間所為教會贏得的種種榮耀,功過相抵。全體內閣長老一致決定,將免除對阿撒斐勒死刑的追責,僅以罷免其紅衣主教、沖鋒小隊最高執行官、中央內閣長老、中央武器庫話事人、及圣迦南管理者的身份,今日執行。”
他彎著嘴角朝人群晃了晃手中按著印章的文件。教皇耶摩是第一個沖出來的,他劈手就奪過赫克爾手中的文書,不可置信地掃了好幾眼,才猛地轉頭去看人群里一個白胡子的長老。
“這是怎么一回事?這真的是你們蓋的章?!”
中央內閣在這個世界的教會里是一個極特殊的存在,硬要打比方的話他們就相當于另一種意義上的“君權”。內閣長老目前手里握有權力的一共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