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看之下,秦霄的整個(gè)身體都在因?yàn)檫^分激動興奮與一種莫名的情緒而顫抖著,他突然蹲下身,用雙手摟住了那枚自己的布偶。
“咯咯咯咯……”少年的身體以一個(gè)詭異絕對超出人體范疇的角度折疊著,口中一時(shí)竟也開始發(fā)出同千目一樣的咯咯磨牙聲。伴隨著那陣粗糲尖刺聲線愈發(fā)響亮,秦霄的身體竟像一個(gè)癟了的氣球凹了下去,與此同時(shí),那布偶活動了下手腕,直面著秋玹往前進(jìn)了兩步。
“孫兒,孫兒啊!”被釘在墻上的人群中,老太太目睹這一幕口中突然發(fā)出唉聲呼喊。她搖搖頭似是不可置信道:“你是怎么會知道傀儡移魂的?我的孫兒,糊涂啊!要想殺她直接讓那個(gè)替身去就好了,哪里用得著你以身試險(xiǎn)!”
“少廢話!”才剛及人膝蓋高的人形布偶激動道,“你就好好看著吧。我的、我的……咯咯咯,全是我的,是我的!”
布偶秦霄手中憑空冒出一把尖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繼承這種能力的,小小的身形一個(gè)跳躍那鋒芒就直朝著秋玹門面而來!
“我那天都看見了,咯咯咯、秋玹。你不是短刀玩得很好很能打嗎,也讓我見識見識!讓我看看,能夠被我當(dāng)做宿敵記了十八年的人,究竟是什么樣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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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同樣握著一把鋒利短刀,單看品質(zhì)比秋玹從小朋友那里搜刮來的好了不止一個(gè)度。
直面著尖銳鋒芒,秋玹冷笑一聲。
砰的一聲槍響,布偶左胸開出一個(gè)大洞應(yīng)聲倒地。
秋玹收起一瞬間從個(gè)人隨行空間掏出的機(jī)械槍,以關(guān)愛的眼神看著不斷向外滲血的布偶秦霄。
“你是笨蛋嗎?有槍的話誰還跟你拼刺刀啊,傻子。”
“孫兒!”老太太尖利的嗓音甚至讓人忍不住懷疑她會自己把自己弄暈,隨即,那顫顫巍巍看起來連路都走不利索的老人就開始以各種言語問候辱罵著秋玹。
布偶秦霄揮揮手,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他胸口處那吸飽了鮮血的棉花此時(shí)正以一種緩慢有效的速度愈合著,就算是隔著滿頭滿臉符紙的遮擋,秋玹也能感覺到那種怨毒視線正在蠶食著她。
“咯咯,咯,咯咯咯咯……”
他口中又開始響起了如刺耳磨牙一般的聲音,而這回,聽上去更像是在和什么東西交流一般。
下一秒,他們眼睜睜看著正在與沈驚雪糾纏著的千目停頓一瞬,而之前散落一地的不良們的尸體碎片卻一塊塊升騰起來。血霧肉塊在空中蔓延直至遍布厲鬼的身型,緊接著,它揚(yáng)起巨大畸形的身軀,腫瘤凸起的每一張臉上都開始發(fā)出一種凄厲慘叫。小孩啼哭、女性嗚咽、瘋?cè)税V笑……無奇不有,無所不有。
果然,秦霄找嵐姐他們這群人來,是為了獻(xiàn)祭。
就在這樣煉獄般的慘景里,千目揮動著畸形肢體像一只巨大的蜘蛛朝她爬行而來。沈驚雪隨即拋來一打符紙,那符紙燃燒阻隔了一瞬厲鬼的動作,卻再失去作用了。
危機(jī)時(shí)分,人群的另一邊突然又傳來兩聲槍響,竟是秦九淵。男人手端著一把銀質(zhì)看不出材料的手槍,毫不猶豫地幾槍打在盧照坤身上間斷了一息惡靈的威壓。
吳恒宇連忙來拉秋玹將她也納入玉墜的籠罩范圍內(nèi),一邊問道:“原來槍支對于鬼怪來說也是有用的嗎?”
“當(dāng)然不是了,小朋友。”似乎是覺得沒有攔住千目有些丟臉,沈驚雪快速提劍又與那厲鬼糾纏在了一起,一邊道:“那子彈是開過光的,也是我專門開的,費(fèi)了不少力氣。”
“給我殺了他們!秋玹留半死交給我!”布偶秦霄不知何時(shí)跳上了臺桌,語音嘶啞顯然是完全陷入自己的仇恨之中。
現(xiàn)在的情景對于他們來說十分不利,除非……
“啊!!”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