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是赫菲斯托斯,你也同樣可以叫我鑄匠赫菲。怎么樣,你剛才想說什么,是要直接認輸嗎?”
“赫菲斯托斯,阿芙、阿芙洛狄忒……”秦九淵低聲喃喃著這兩個名字,似要嚼碎了徑直吞入腹中。驀地,他抬起頭來,漆黑瞳孔中似是深藏一股最純粹濃重得化不開的黑霧。
“我的問題問完了,”他這樣說道,“不如我們直接開始?”
……
秋玹與壯實男人盤腿坐在一邊的空地上,已經從開始的互相戒備變成了現在生無可戀的閑談。
“……所以,他們就準備這樣一直沒完沒了地打下去了?那個瘋子怎么也不叫停?”叫做焦關城的壯實男人煩躁地擼了把粗糙短發,甚是無言。天知道他們已經在這里坐了整整兩個小時,而那邊屬于兩人的戰場現在仍然進入白熱化狀態難以看到收尾的跡象。
“別說了,蘇滿自己都看得正高興呢。”秋玹打了個哈欠,“我也是真的服了,不知道是哪句話戳到他們g點了不是本來都認輸了嗎。”
“我猜是赫菲斯托斯那句。”焦關城粗獷的臉上此時滿臉都寫著八卦,半點也看不出是之前那個殺伐果斷的領頭人來。
“哪句?”
“你不知道?傳說宙斯求愛失敗之后,將阿芙洛狄忒嫁給了瘸腿的火與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雖然說不是自愿,但我們一般上習慣認為,愛情女神阿芙洛狄忒是赫菲斯托斯的妻子。”
秋玹嗤笑了一聲。
“你又笑啥?說起來,你干嗎叫阿芙,那不是一聽就能和鑄匠赫菲扯上關系嗎?”
“一個稱呼而已,當時也顧不上想那么多。”秋玹搖搖頭似是不想提及太多,又看了會那頭眼花繚亂的刀光劍影,終是放棄了般與焦關城聊起八卦來。
“對了,你跟那個很拽的小子是不是認識啊,感覺你們關系很好的樣子。”
“前男友罷了。”
“哦豁!可以啊,一定是因為他脾氣太差所以分手的。我跟你說啊小妹妹,這種男人就是不靠譜的,早點分手早點擺脫……”
“!”
一枚鋒利匕首擦著焦關城的面頰而過,陷入堅硬墻體尾端還在輕微顫動著。擂臺上因為長時間的高強度斗爭而微喘著粗氣的男人偏了偏頭,毫無愧疚之意地說了聲“抱歉”,接著又單手抗住了赫菲的錘子,再次陷入焦灼的戰斗中去。
焦關城:“你看到沒有我^%@!#%……”
秋玹:“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你有沒有聽說過關于利維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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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提到生存相關的正事,焦關城收斂了一些情緒,皺了皺眉似在回憶。“我大概是算最早一批到達這個試煉場上船來的人了,最開始的時候船上的行刑官算上我只有二十幾個人,而其中就有一個叫做卡桑卓的神婆……咳,祭祀、祭祀。”
壯實大漢撓了撓頭,“我們誰也不知道卡桑卓到底是行刑官還是原住民,因為從我們這最早一批的人到達之前她就已經在船上了,而且還一副住在船上許久十分了解船只的樣子,那些瘋人也很崇敬她。可偏偏她的右手腕上同樣有著行刑官才會有的計分器,所以我們也不清楚了。”
“后來在一場暴風雨之后,愚人船撞上了礁石。那天船艙里所有的行刑官都出來幫忙了,畢竟如果船沉了大家一起玩完。也就是在那時候,所有人都看見了卡桑卓跪在狂風暴雨中,念著沒有人聽得懂的咒符,結合那時的場景看起來簡直就像是,這場風暴是她召喚來的一樣。”
“后來據我之前小組里的一個人回憶,那時在翻涌著的深海里她似乎看見了有什么鱗片狀的東西一閃而過,可是當時實在是太混亂了也就沒有看清。唔……再后來,也是船只第一次靠岸重新分組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