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哪位大姐啊?”月梓桐把玩著茶杯,忽然沒有預兆地丟了出去。
“啊——”與此同時,響起一道慘叫聲。
“哎喲,對不住對不住了,手滑了。”月梓桐站起身,來到門外一瞧,差點吐了。
這貨、這貨竟然是個熟人!
“你是、叫什么來著,納蘭……你和蜜兒說過話。”月梓桐玩玩沒有想到以為是大姐的人竟然是個打過照面的人。
很顯然,納蘭裕豐還處于不清醒的狀態,此時的他只惦記著自己的小美人突然跑了,并且還是個小丫頭出手攪和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月梓桐叫罵道:“好你個臭丫頭,不僅搶我的人,還對我動手,以為我怕你啊?”
嘖嘖嘖!
沒有想到表面上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納蘭裕豐,私底下還是個同……啊呸呸,也許在他眼里,自己眼前的少年不識少年,而是少女呢?
萬事皆有可能,那么狗血的洞房花燭夜都經歷過了,好像沒有這登仙樓編排不出來的劇本。
“這位公子,你給的錢都已經用完了,如果你還要繼續留下來,請繼續支付錢吧!”毛大大伸出手在納蘭裕豐的面前勾了勾。
“我、我隨身攜帶的銀錢不多,但是我有隨身攜帶的靈器,你看這洞簫如何?再不行,還有我的靴子,這靴子也是一等一的防御型靈器。”
坑啊!
這里簡直就是削金窟啊!
這沒有了錢財還能用靈器抵上?
“我要你的靈器何用?不如這樣,把你的靈力吐一點出來,什么屬性的都可以。”
嫌棄地看了幾眼納蘭裕豐,毛大大并沒有去接他脫下來的靴子和洞簫。
“靈力?什么屬性的都可以?可是,靈力怎么給?我怎么吐出來?”納蘭裕豐納悶了,除非與人對掌輸入,否則單純的吐出來,豈不是消散了?
月梓桐轉了轉眼珠子,突然又拿出一只茶杯,直接砸在納蘭裕豐的額頭上,頓時鮮血如注。
“哎呀,抱歉抱歉,手又滑了。納蘭師兄,你沒事吧?”
微涼的手抓著納蘭裕豐的手腕,月梓桐使用了靈力,不由分說地將他拖到了自己的包廂里。
“納蘭兄,你醒了沒?”
月梓桐拍了拍納蘭裕豐的臉頰,甚至取出靈泉水,直接灑在了他的臉上。
“哇!好冷!”
四目相對,納蘭裕豐眨了眨眼睛,這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姿勢有點不對,他怎么躺在這姑娘的懷里?
“啊,對不住!失禮了!”
溫和的口吻,守禮的姿態,終于又回到了初相見時彬彬有禮的狀態了。
“納蘭兄可是醒了?”月梓桐莞爾一笑,并沒有覺得自己剛才失禮了。
“多謝了!請問姑娘怎么稱呼?”納蘭裕豐抱拳行禮。
“不客氣,我叫月梓桐。”這一次,月梓桐沒有說假名,一來是覺得納蘭裕豐給她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二來是覺得總是假名總有揭穿的那一天,不如少幾個坑,萬一今后撞馬甲了,多尷尬。
“月師妹,告辭!”
納蘭裕豐說完就匆匆離開了,對于他來說,兩次都跌倒在同一個地方,著實丟人。
收取靈力嗎?這才是你們的目地嗎?
月梓桐微瞇著眼睛,看著納蘭裕豐離開的背影,忽然察覺,這登仙樓好像也沒有傳說中的神圣高大,反而有種充斥著陰謀的味道。
“唉,鬼靈精的小丫頭,跟我走吧!”毛大大并沒有阻止納蘭裕豐的離開,也沒有繼續留月梓桐,反而示意她跟著自己,繼續往上走。
莫非剛才就是這么容易的過關了?
月梓桐一邊猜想著,一邊跟在毛大大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