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還挺多的,看來你的來頭不小啊!不如自報家門,好歹讓我知道一下,畢竟,很快你就沒有機會了。”黑鳶有些意外,眼前的人竟然能夠一下子報出來那么多人的名字。
“沒有機會什么?也對,你該知道對付你的人是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月向辰是也!”月向辰吃下一枚止血丹,胳膊上的血算是止住了。
“頭!”
吳啟陽著急啊!
頭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的啊!
而且看這位很不好對付的樣子,怎么辦?花隊人呢?
“月向辰?御靈書院邱子牧座下的第二位弟子,久仰久仰,原來是月少尊啊!”王紫鳶并不意外月向辰的身份,甚至還能知道他的師父是誰。
月向辰微微皺眉,看來是一位老朋友啊!只是自己不認識對方,對方卻知道自己,這種感覺有點不爽啊!
“客氣客氣,不知道黑鳶美女大駕光臨人間界,有何貴干啊?而且您現在寄宿的這位可是有孩子的,您難道不考慮換換?”月向辰無比篤定對方一定是侵占了王紫鳶的肉身。
“嗯?啊哈哈哈,我知道啊,就是因為這身子有孩子,對我才有用吶!不過,既然你問了,我也不怕告訴你。人間界,遲早是我們魔族的。所以啊,識相的就對我們俯首稱臣,不識相就打到你們識相為止!”
王紫鳶望著月向辰,眼底殺意濃濃,仿佛下一秒月向辰就是她的囊中物一般。
月向辰皺眉,聽王紫鳶這么說,魔族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滲透過來了。
一定在某處有通道,不然怎么就讓他們過來了?
魘妖的出沒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的障眼法,在過去的許多年里,他們一心對付魘妖,恰恰忽略了別處的動靜。也許他們早就行動了?
失策、大大的失策啊!
“你師父沒有教你,與敵對戰時,不能分心嗎?”
王紫鳶的聲音悠悠地在月向辰的耳邊響起,月向辰大吃一驚,這特么的還真的是大意了?
究竟是不是大意,月向辰也沒有地方考證了,總歸是舊傷加新傷,后背華麗麗地五道劃痕,均出自王紫鳶之手。
冷,是月向辰最直觀的感受。
背上的劃傷除了刺痛就是冷,仿佛有什么東西鉆入他的體內,侵占他的五臟六腑。
“呵呵,邱子牧的徒弟也不過如此。”
雪妖的聲音傳來,月向辰頓時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
王紫鳶并不是一個人啊!
“金靈棍!”
月向辰低呵一聲,一根全身金光的長棍自他的手中冒出,棍子的一頭正好砸在雪妖的頭上。
“小看人可是要吃虧的!小爺我的金靈棍很久沒有打魘妖了,你是個什么東西?”
雪妖突然被挨了一棍子,根本來不及躲避,頭頂更是被砸出一堆的雪花,直接散落在地上,變成了雪堆。
“啊,看樣子是操控雪的魘妖。”月向辰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整個市的結界已經張開,除了眼前還能見到飄落下來的雪花,別處應該是沒有了。
“這場雪是你下的?”月向辰漫不經心地問道,與此同時,還不忘繼續吃一枚止血丹。
“你還有心情和雪妖聊天?你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么?”王紫鳶抬起一只手,一臉笑意的看著月向辰。
月向辰瞳孔微縮,因為他感受到那一指威力非比尋常,恐怕比剛才對準吳啟陽的還要厲害的多。
不再有多余的語言,王紫鳶動手了。
空氣剎那間扭曲,殺意席卷而來,直指月向辰的眉心。
幾乎就在月向辰抬起金靈棍防御的瞬間,王紫鳶的一指殺機已經到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