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極與拓跋秋水又花費了大約三天時間,才返回了那邊陲小鎮(zhèn)。
這段時間里,他本想著用神悟的專注功能來提升拓跋秋水的功法。
可惜,無論逍遙無相,還是小魔蛇功都不曾獲得。
鬼知道這方圓十里之內(nèi)還有些什么人,總之到手的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功法。
兩人趕回的時候,時機算是剛剛好。
大周與西夏的比試剛好到了白熱化階段。
第一場,李元兒毫無懸念的贏了。
一錘子把對手打的沒有任何反擊之力,第二錘子直接把那強壯的西夏男人轟下了演武臺。
第二場,王傲與對手打了近乎八十回合,才以師父“空云”的一記天音拳抓到對手破綻,然后直接擊敗。
第三場,葉騰劍走輕靈,卻藏著不動之意,玄妙無比,可惜那西夏對手不僅劍法高超,而且有一身橫練功法,葉騰久攻不下,一把軟劍不知在對方身上來回割了多少下,卻是只割破了外衣,然后被對手抓住機會,抵劍在項上。
第四場,崔玨以一只判官筆進行攻擊,可惜演舞臺上不可使用暗器,原因是暗器無眼,容易傷人,而崔玨的判官筆功力顯然遠遠不如暗器,十多合之后,就被對方逼落到了臺下。
大周之人的面色很不好。
尤其是葉騰,他低頭垂目,幾乎處于一種壓抑到崩潰的狀態(tài)。
他該贏的,但是卻敗了。
剩下一場,是那王都的大草包對戰(zhàn)強大的西夏對手,這還用打么?
何況,如今這大草包正在溫柔鄉(xiāng)里吧?
他人都不在這里,怎么打?
“輸了。”
葉騰只覺萬念俱灰,心境都有些動搖了。
臺下趙玄衣有些沮喪,雷靜云依然平靜,除此之外,天闕學(xué)宮領(lǐng)隊的東方長恨也是露出些失望的神色,這位“不動劍君”的徒弟顯然沒有傳說中那么厲害,是高估他了。
“第五場”
金鑼敲響。
大周的人都低下了頭,準(zhǔn)備迎接恥辱。
忽然,門扉被推開了,一個穿著黑色長衣的少年雙手插兜,頭發(fā)梳理成油光滿滿的大背頭,昂首闊步走了進來。
n在背后響起。
少年身側(cè)還跟隨著四名西夏女騎士,背著弧月彎刀,緊隨在側(cè),襯托出少年無比龐大的氣場。
他走在紅地毯上,每一步都充滿了龍行虎躍的樣子。
嘩嘩。
嘩嘩嘩嘩!
人群頓時起立。
大周之中,一米四的雷堂主忍不住探出了小腦袋,她揉了揉眼睛。
趙玄衣也驟然站起,他已認(rèn)出了來人,正是那位準(zhǔn)備躺贏的寧妃娘娘的弟弟。
李元兒也忍不住挑了挑眉,側(cè)頭看向他。
王傲張大了嘴,嘴巴可以塞下一顆鴨蛋。
萬眾矚目下,少年來到了演武臺前,向著宣判官微笑道“下一場我來。”
說完,他就爬上了演武臺。
這爬的姿勢讓他之前的氣場全部崩壞了。
現(xiàn)場發(fā)出哄笑。
即便是冷靜無比的雷堂主,不茍言笑的李元兒都笑出聲來。
西夏那邊最后出場的是一位手握雙刀的少年,名為木卓,臉頰一道拉到鼻間的刀疤,瞳孔如同惡狼般死死盯著前方。
木卓冷笑一聲,發(fā)出不屑地嘲諷,舔了舔嘴唇正準(zhǔn)備沖上場。
忽然,他被人拉了拉。
木卓用力試圖掙脫,但卻發(fā)現(xiàn)掙脫不了,他這才猛然回頭,低聲吼道“做什么?”
這一場可是他的榮耀之戰(zhàn)。
是西夏擊敗大周的證明。
怎么可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