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吧。”
侍衛道:“我們并未強闖...”
巡尉一揮手:“拿下!”
正在這時,馬車里傳來幽幽的女子聲音:
“阿苦?!?
那始終低頭的三米多光頭巨漢急忙跑了過去。
虎眉環眼的壯漢一看這漢子,愣了愣,這種塊頭,這種架勢,一看就是殺星,他又揮了揮手示意暫時停下,然后側頭看向兩人,忽地奇道:“這人打你們,需要仗著人多勢眾嗎??”
兩人:...
另一邊。
簾子里探出一只纖纖素手,素手上拿著一塊金色的牌子,柔媚的聲音傳來:“阿苦,拿給那位大人看看?!?
孟木鹿接過牌子,便是往前跑向兩百人的騎兵隊。
他氣勢極強,即便已經遺忘和收斂,但此時攜怒而去,竟然令這兩百人生出一種膽寒之感,就連馬匹也是禁不住往后倒退了兩步。
那趙姓巡尉心里也是一寒,忍不住問:“你想干什么?”
遠處歌舞團一名護衛急忙道:“大人,我家管事口舌有障礙,無法回答。”
說話的時候,孟木鹿已經到了那里,手中金牌放在了那巡尉面前。
巡尉被氣勢震懾的愣了愣,氣焰無法提升,心里又想,這漢子看起來極為不凡,想來未必是普通舞團,于是他便是接過了令牌,只見其上九龍纏珠,珠后刻著一個燦金的“周”字,頓時一凜。
他們做巡尉的都有著對于秘紋的識別,令牌上的秘紋代表著身份,這些是完做不得假的,只要上面沒有通報“有令牌丟失”之類的大案,便是一切如常。
所以,他在細細辨認完九龍上的花紋,并且確認無誤后,已經是冷汗涔涔,一個翻身從馬上躍下,半跪在地,雙手托著那金色令牌,“職責所限,得罪大人了。”
孟木鹿:???
眾人:???
那兩名原本的官兵有些心虛道:“趙將軍,這不過是個歌舞團,哪里會有讓您能下跪的令牌,會不會是假的?”
那趙姓巡尉怒聲道:“給我掌嘴一百下?!?
“將軍...”
“兩百下,阿彪、虎頭,你們去打,不把臉打腫了,不把牙打掉了你們也一起受罰!”
“是,大人!”
“是,將軍!”
然后便是響起了一陣兒“啪啪啪”的聲音,兩個官兵心底后悔無比,此時被在同僚面前狂扇巴掌,無論是臉,還是心里都得到了懲罰。
趙姓巡尉雖然也不知這歌舞團為什么會有尊貴的天子御賜令牌,但他還沒有資格和權限去過問這種程度的事,而和上面扯上關系的,但凡懷疑了,都是彌天大罪,說不得轉瞬就是殺身之禍。
所以,他領著兩百人跪著送行。
對這種事,夏極并不好奇,無論那令牌是真是假,都無所謂,因為對白桃花來說,都不是什么困難的事。
他倒是想起過去的事,若是茶余飯后般地輕聲道:“我記得當初江家好像有一位老祖叫做江玉鶴,說是要娶你。會不會我們今天遇到?”
白桃花道:“遇不到了,那個人我早就殺了,他那一脈我還做了個局,這一世翻不了身了。我若不開心了,就去尋他們麻煩,讓他們哭天搶地,直到有一天我忘了,那這事兒就結束了。”
夏極:...
——可真記仇啊。
白桃花眨眼,吐吐舌頭:“跟你學的。”
夏極:“我沒教過你這些...”
白桃花:“小女子可是時時刻刻都在揣度著哥哥的想法,研究著哥哥的布局呢,自然是從哥哥身上學到的呢?!?
她忽的從雪白毛毯上往前爬到夏極面前,呵氣如蘭,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