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腰束袖帶,年紀約莫十六七歲左右,一副高鼻梁的羌人形象。
此刻的他雙目緊緊直視著下方的爭辯,時而露出憤慨之色,時而又露出一臉悲戚,面上不由盡顯悲痛的神情。
當他看到一大堆朝臣竟然無視投降派的舉動時,他心都涼了半截,不由暗自沉吟苦嘆著“唉!父王啊父王,您看看這都是些什么人,如今乃我王城正面臨生死存亡之間,他們卻反而不思如何抵御蜀軍,助孩兒渡此難關。”
“反而坐視著投降派的丑陋嘴臉而無動于衷,作壁上觀!”
“此等賊子,何故出自于我西羌之國?”
一席話落,此王子既有憤慨之感又有無能為力的憂色。
不錯,剛剛那位大臣確實所言屬實,己方如今主力傾巢而出,王城內早已是空虛無比,一兩千久不經戰陣的禁軍又如何是虎狼之師的蜀人騎士對手?
但……想歸想,行事做法又是另一方面了。
片刻后,王坐前方的案幾陡然一記重響,下一刻便見少年王子屹立起身,渾身散發著無盡的怒火,面色更是氣憤無比,雙拳緊握,厲聲呵斥著“奸賊!吾父王平日待爾不薄,不想再此困難之際,汝不思知恩圖報,反為了一己私利而做那亂臣賊子。”
“此等罪行,當真天理難容,不殺難以平民憤!”
一記怒喝,少年王子大手一揮,厲聲下令“左右聽令,將此賊子拖下去將其斬首示眾,懸掛于外城門之上,告誡軍中諸兒郎,若還有心生二心者,這便是他們的下場。”
此刻的少年王子沒有了先前的溫和,反而露出了數分徹里吉那般的狠勁。
對待賊子,他直接想到的便是重重處死。
“什么?”
“小王子,您竟然要斬殺微臣?您可知如今蜀軍勢大,一旦破城,您將再無活路,微臣所作所為可都是為了您著想也!”
一時,這位臣子眼見四周披甲侍衛都圍攏了過來準備捕獲自己,頓時便面露懼色,急忙辯解著。
“奸賊,休得為自己貪生怕死做狡……”
“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