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全無,被碾壓驅逐,只得瘋狂四處逃竄。
城池各處街道上現亦是空無一人,敵軍已然破城,這說明西羌統治的日子已經走到了盡頭,一些豪族此時已經開始構思后路,故而召集家仆護衛全權居于民居、宅子內不準外出。
以免與漢軍起沖突而節外生枝!
總總局勢看來,西羌都好似已經眾叛親離,走到了末日般。
一處民居前。
關平倒拖著滴血的大刀,身席藏青色戰袍,頭頂著綠巾,胯下潔白如雪、雙蹄生風的賽風駒神采奕奕的屹立不倒。
一眼望去,他那八尺的身軀亦是神勇無比,威風凜凜,當真有其父正值壯年之時的數分睥睨天下的氣勢。
若不是胯下神駒太過顯眼,關羽、關平父子站立一團,尋常人等還真難以辨認身份。
關平果有乃父之風,此言不虛也!
片刻后,他扯了扯韁繩,忽然目光微睜目視四周民居,瞧了瞧,不由嚴肅的說著:“這周遭一片應該都是民居,可現在卻安靜得可怕,看來城內的眾豪族、達官顯貴都很識時務嘛。”
“知曉我軍破城已是勢如破竹之勢,西羌王城覆滅也指日可待,現如今竟如此果斷的收縮仆從固守家中坐觀其變。”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人精,一個個的老謀深算。”
觀察半響,關平喃喃沉吟著。
但他的神色上卻半喜半憂,有些郁悶,從旁隨時護衛一旁的劉伽見其臉色變幻,不由拱手問著:“少將軍,您這是……?”
“我本來還寄希望于破城以后城內各豪族、達官顯貴們都一致出力保王城的,如此我軍才有借口趁機搶掠諸豪族們的家財給養以充軍資,但現在他們卻如此識相,坐觀其變并不相助西羌國,此事此時反而棘手了。”
聞言,關平扭頭望了他一眼,隨即徐徐解釋著。
他此次奇襲王城途中借道羌氐領地時,打的就是時間差,故而是以輕騎出擊,全軍所攜帶的干糧也就夠奔襲所用。
但若將王城拿下,為了大局著想,他肯定不會輕易放棄臨羌的。
因為臨羌接連河西之地,向西便徑直可由河西走廊通武威郡的郡治姑臧,打通與河西數郡間的聯系。
若能夠趁機結識一部分河西羌氐各部族,那對于接下來的涼州隴右、隴西大戰將更具備優勢。
這也是關平執意奇襲取王城的關鍵所在。
但關平也很清楚,己方輕裝簡從那糧食給養方面便會存在極大的問題,所以從一開始他想的便是一旦破城,只要發現各豪族協助羌人守城,那便借以通敵罪名論處名正言順收刮各家族家資以充軍資,達到以戰養戰的目的。
但卻未料到,王城之內的眾豪族竟人人都是人老成精,都坐視不理、靜觀其變,這反而讓關平有些為難了。
“這群老狐貍,果真老謀深算不上套啊,接下來該怎么處理?”
思慮半響,關平暗自沉思著。
一席解釋,劉伽跟隨關平雖只有接近一年時間,但整日朝夕相處處,他也是心領神會遂不再問。
只是笑了笑,覺得自家少將軍的謀劃果然不簡單也!
“看來當初我力排眾議率眾投漢軍當真是一條正確的出路,若少將軍在,大漢復興恐不再是奢望。”
此刻,劉伽也在心底暗自心念急想著。
半響功夫。
正于前方率眾奮戰廝殺的趙統此時卻忽然持槍縱馬奔至,面露急切之色,拱手稟告著:“啟稟兄長,我軍各部分散四周,現已擊潰殘敵,肅清城內隱患,控制了全城。”
“好!”
“只是,已逃竄的羌賊城防軍卻被敵軍所收攏與禁軍匯合聚集宮城,其中一人身席華麗金甲想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