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
“一通箭矢落定,入館邑中的百余軍士損傷慘重,全將軍臂膀也重了一箭,現步騭卻也已經得知了呂岱的謀劃已經暴露,故他在打退全將軍的抓捕后,便趁亂逃離了龍編城遂向北而去!”
“什么?”
“步騭逃了?”
一席話落,士燮陡然面露大驚之色,高呼著。
下一秒,他顧不上思索,立即起身向府外行去。
隨即,府中諸眾也紛紛跟隨,朝外走去。
府外。
階梯上。
此刻,全琮臂膀上傷口清晰可見,血跡正噠噠滴落著,而他卻忍痛跪地請罪著,低頭不語!
半響。
士燮一行才緩緩走出府外,奔到全琮面前。
“末將有負主公重托!”
“吳人步騭狡猾,琮捉拿他失敗,反被他所傷。”
眼見士燮抵達面前,全琮平日里的士氣全無,面無人色的拱手請罪著。
聞言,士燮內心疑慮一閃而逝,下一秒遂頓時面露關切之色,高喝著“你等還愣著干什么?”
“沒看見全將軍已經血流如注,還不攙扶著他前去尋找醫官救治?”
一聲怒斥,一旁的數員持刀侍衛不敢怠慢,才立即上前攙扶著離去。
離去的途中,眼見士燮并未怪罪于他,全琮不用面露悲戚之色,朗聲道“罪將謝主公不怪之恩!”
短短功夫。
侍衛攙扶著傷重的全琮離開,士燮此時才眼神微動,目視遠方半響,喃喃道“先生,看來如今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矣!”
“現在步騭狡猾,竟是提前布置了伏兵,搶先一步逃離了龍編城,我軍手中已經沒有了讓孫權撤離交州的籌碼,反觀蒼梧郡境內卻還有吳軍數千兵力。”
“先生以為,我軍下一步何為?”
聞言,袁徽面容肅動,徐徐沉思著,半響才拱手道“為今之計,看來我等也只有提前派遣使者前往漢營交好漢軍,與他們聯盟一道,借助他們的軍力強行將吳軍驅逐出境。”
“只不過,可能如此一來,我方便要大出血了。”
話落,士燮面色淡然,喃喃道“大出血么?”
沉吟半響,他遂不再猶豫,立即高聲道“三郎,傳本將令,立即命各郡籌措十萬錢、糧秣五千石,送往龍編城。”
“諾!”
此時,眼見士燮臉色鄭重,士武也不敢反駁,只得拱手應諾,然后跨步離去傳令。
緊隨著,他又望向從旁的袁徽,面露懇求之色,說著“先生,我軍籌措錢糧不能一蹴而就,需要一定的時日準備,可五日之期眼看就要到了。”
“老夫還希望先生能夠為交州數郡著想,為我方使者前往廣郁方向面見漢軍大將關平說明情況,讓其寬帶兩日。”
“不知先生可否答應老夫的請求?”
話音落下,眼見著士燮一臉的懇求之狀,袁徽一時難以拒絕,遂拱手應諾了下來。
“好!”
“先生高義!”
眼見著袁徽應諾,士燮頓時面露笑意,大笑著拱手謝著。
兩日時間,飛速劃過!
廣郁以北。
距離榕江城不到三十余里的密林內,荊州軍正于此悄然無聲的等待著。
此刻,密林身處,關平正與費詩暗暗商討著。
“公舉兄,今日距離廣郁一戰已經過去五日了吧?”
聞言,費詩面色不變,拱手道“少將軍,是的!”
“如今距離我等放士武離去已經過去五日。”
“五日時間,交趾方面卻都未有任何動向傳來!”
“看來士燮還是有所猶豫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