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姐姐,你們這回來可是要多住些日子。”
“好好,”龍玉一邊答應,一邊哄著孩子,“玥兒不哭,這是大嬸嬸,她專門來接你的,你看小姐姐也來了。”
“師兄,你也來了!”這時孫庸已經站到了馬下,六歲的兒子孫玨也站在他跟前。
“嗨,算著日子覺得你們該到了,”翁銳道,“這不,等不及了就直接沖到山下來了,一路還算順利吧?”
“還算順利,”孫庸道,“只是這一進山,車就不能走了,只好換乘馬,就是孩子有點遭罪。”
“你看幾年沒見,玨兒都長長這么高了。”翁銳說著,愛憐的摸了摸孫玨的頭。
“小哥哥,我是嫻兒,你叫什么呀?”翁嫻閃著大眼睛大大方方的道。
“我叫孫玨,”孫玨還有點不好意思,“嫻兒妹妹好。”
“哎喲,我們家嫻兒都這么大了,”龍玉直接把翁嫻和女兒抱在了一起,“快讓嬸嬸看看,你看這里還有個小妹妹呢。”
“嬸嬸好。”這回輪到翁嫻膽怯了。
“好了,我們就別在這荒郊野外聊了,”翁銳道,“讓孩子上馬,我們走著回去。”
這樣,他們幾人走著,幾個孩子在馬上坐著,到了外山門,就有人過來把馬牽走,這馬上不了山,山下也有人管,馬上的行李也有人給背上山去。
到了山上,朱玉又是一通安頓,住處安排好了再接風洗塵,完了又拉著龍玉兩個去說悄悄話,看著幾個孩子在門口玩耍,翁銳孫庸哥倆才聊起了他們的話題。
“聽說天樞門現在被你弄得不錯,”翁銳道,“年輕一代中總算有人能撐得起來了。”
“唉,內訌也是傷了元氣的,”孫庸道,“我爹的弟子本就不多,你們幾個都不在山上,云樞師叔的弟子也不多,并且他很多年也沒怎么照應,也就青玉師兄的進境比較大,兩位師伯下山的時候,除了那位大師兄青乾,其他跟他們比較緊的有點能耐的也都走了,剩下的雖說這些年有些提升,但真正能有出息的還要看更年輕的一代了。”
“難道留下來的里面就沒有資質好的?”翁銳道。
“也不是,青乾、青谷、青玄幾位師兄還好,”孫庸道,“但其他那些人都已經拘拘謹謹的學了很多年,很難放得開,這習慣一旦養成要改就很費勁,資質好一點的提升當然要快一點,能領略天樞門武功的真諦已屬不易,要想突破那就難了。”
“這不還有你在嗎,”翁銳道,“現在的結果已經不錯了,能夠領袖群論、開宗立派的人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你還有的是時間。”
“是啊,對這事我也不很著急,現在還是先把自己的路走好,”孫庸道,“這些年師兄這邊倒是風生水起啊,呵呵。”
“其實都差不多,我這邊在修為上也就是君瑞還行,內功劍法都有一定境界,”翁銳道,“其他的要說有過人之處,那就要數山子了,他這些年可真是風光的厲害,為本門掙了不少錢。”
“這樣也好啊,”孫庸道,“他把天工門的工部都開滿了天下,這每個工部就是一個天工門的分支啊,這天工門的勢力可就大了。”
“其實這也成了天工門的一個軟肋,”翁銳道,“這些年山子的工部擴展的太快,山上的人手不斷的被拉下去,不光山上的力量薄弱,山下的力量分散,這些弟子跟著山子入商太深,卻疏于修煉,其實離我道門的宗旨漸去漸遠了。”
“師兄,你還在乎這個呀,呵呵,”孫庸笑道,“當年你在天樞門可不是這么說的,道出乎性,存心修煉之人,哪里都能感應天地,循道而行。”
“呵呵,師弟說得對,”翁銳笑道,“但人在武功行將的突破關鍵時刻如果心氣浮躁,可能更高的境界就要與他無緣了。”
“剛才師兄還說能有此緣份的人可遇不可求,”孫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