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圖謀。”
“那你們說該怎么辦呀?”朱玉還是著急地催促道。
“我們首先得弄清楚他們是什么人,他們到底要干什么,”翁銳道,“這樣我們才有把握把山子救回來,也把這件事解決好。”
“門主,由前面沌儀師叔和君桃、君悅他們所述,我們是否可以得出這樣幾個結論,”君軒分析道,“一是這件事并非火靈門上門挑釁那么簡單,后面確實有很厲害的人操縱;二是這些人做這件事似乎不只是為了江都工部,而是直指天工門;三是他們在朱掌司上門的時候才出手把他拿住這似乎也是臨時而為,前面江都工部的事多半帶有試探的成分。所有這些,我總感到這里面好像是有一個針對我天工門的巨大陰謀。”
“你們說那個灰衣人詢問山子的武功是不是武癡陰泰所教?”翁銳沒有接君軒的話,而是若有所思地問了一句。
他們和老叫化八爺的故事很多人知道,但八爺就是當年的武癡陰泰這件事整個江湖也沒幾個人知道,朱山武功為八爺所傳的事也很少有人知道,八爺不讓講,他們就絕對不能講。
“他是這么問的。”沌儀道。
“這么看來這也是一位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翁銳道,“當年武癡陰泰的大名曾經盛極江湖一時,算起來他歸隱已經有二三十年時間了,能夠記得起他還能夠識得他武功的人一定是當年和他有過交往的人,這人少說也有六七十歲了吧。”
“門主推測的沒錯,”沌儀道,“雖說這人出來蒙著面,也沒說幾句話,但也隱約可以看出他的年齡不下七旬,武功奇高,朱掌司都沒有反應的機會。”
“嗯,”翁銳點頭道,“山子這兩年武功長進很快,就算是我想讓他沒反應就能制服他也不可能,看來這確實是一個極為利害的角色。”
“您說朱掌司的武功是不是真的為當年的一代江湖奇人武癡陰泰所傳?”沌儀年歲比較大,對這些江湖傳聞自然知道不少,能有這種福緣的人不多,他自然很想知道。
“這恐怕得問問山子自己了,”翁銳顯然不想談這個,所以趕緊轉移話題,“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那個灰衣人到底是誰?”
“這恐怕得到了火靈門才能弄明白。”沌儀道。
“那他們到底想干什么?”翁銳道。
“這些年天工門最大的事就是門派壯大,掙了很多錢,”君軒道,“這些人莫非是沖著我們的錢來的?”
“但他們此前卻在這方面沒提過一個字。”翁銳道。
“唉,”沌儀輕嘆一聲,“我們到了也一直在探討這件事,始終沒有結果,這恐怕也只有到了火靈門才能知道。”
“好,那我們明天就去訪一訪這個火靈門。”翁銳道。
第二天巳中時分,翁銳一行已經到了火神凹,一同來的除了前兩天跟朱山來過的沌儀、君桃和君越,還有君軒及兩名天工門弟子,朱玉自然也和他們在一起,這陣勢和前幾天相比確實大了很多。
“天工門翁銳來訪!”
就在君桃他們打架那道門口,翁銳他們并沒有直接往里闖,也沒有要人通報,而是朗聲一呼,聲音渾厚,中氣十足,估計附近的整個山林之中都能聽得非常清楚。
前幾天君桃他們過來,將火靈門的這些宵小弟子打得很慘,今天門口守著的幾個人已經非常緊張,都不知道該不該攔,翁銳這一嗓子,震得他們的耳膜嗡嗡直響,看來這比前幾天過來的厲害多了,他們躲在一邊動都不敢動,更別說進去通報了。
“喲,這是天工門的翁門主到了啊,”過了一會,那位瘦了吧唧的火靈門門主裘祿帶著幾名弟子走了出來,臉上的笑容像是被捏上去似的,十分難看,聲音也是那種尖細的怪聲,有些刺耳,“我們一個小小的火靈門能得翁門主大駕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