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對了?”孫庸道。
“難道是我的錯?”星樞子道,“我想拿回本該是我的東西不行嗎?”
“哈哈哈,”孫庸聞言啞然失笑,“我叫您一聲大師伯,那是敬您還是長輩,你到現(xiàn)在還這么執(zhí)迷不悟,那就是讓我這個晚輩都看不起了,看來這樣的結(jié)果也是活該了。”
“姓孫的,你胡說什么?”青陽再次發(fā)飆。
“你一邊呆著,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孫庸面色一冷,威風(fēng)八面,這天樞門的門主也不是白給的。
“你”青陽被他的氣勢一壓,頓時說不下去了。
“星樞子,”孫庸也不再叫他大師伯了,“當(dāng)年你重金收買陰山三鬼,密謀殘害我娘和我,還有云樞師叔,這已經(jīng)是觸犯了門規(guī)極條,死不足惜,我爹也是念你是同門師兄,不忍殺你,給了你們一條活路,可你們竟然不思悔改,還要暗中作惡,這樣下去你是要把所有的路都走絕嗎?”
“哼,你一個小屁孩少在這里給我唱高調(diào),”星樞子也終于拉下了臉,“你認(rèn)為我現(xiàn)在還有路可走嗎?無家可歸,流落江湖,我還不如一條狗,這種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過了,說什么我觸及門規(guī)極條,那你們都死了嗎?”
“沒死那是上天不想讓你這種人的陰謀得逞,”孫庸道,“或者說是你們這些人功夫?qū)嵲谔睿撸 ?
“這么說你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武功很好?哼哼!”星樞子一聲冷笑,眼里閃過一道寒光。
“這么說,你是想在這里搶門主之位?”孫庸道。
“我說過我做不做這個門主根本無所謂,”星樞子道,“但我不做,別人也別想在這位置上坐的安穩(wěn),天樞子不是覺得他很厲害嗎,我要叫他哭都沒處去哭!”
“看樣子你是想在這里殺了我了?”孫庸道。
“不是殺了你,而是殺了你全家,”星樞子道,“今天我會把你們一家從這世上抹去。”
“你可想過這樣做的后果?”孫庸知道今天一仗已經(jīng)在所難免,但他還是想問問清楚。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星樞子道,“你是想說天樞子和天璣子,就算是加上那個天工子,又能把我怎么樣,你放心,我不會留半點痕跡,十年前沒做干凈的事,我今天一定會做干凈的。”
“看來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孫庸慢慢的把手中的劍抬了起來,“動手吧!”
“我早看你不順眼了!”青陽大喝一聲,腳下一較力,人已經(jīng)飛射而出,手中的劍凌空劃過,一招“云間追魂”直刺孫庸。
“青陽”星樞子剛想制止,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孫庸和青陽相隔要十幾步之遙,青陽身形一動,劍威立至,速度力道都是長進(jìn)不少,一看這十年也沒少下功夫,但他實在是不該輕視孫庸,因為他絕不是因為他外公、他父親的余蔭坐上這個位置的,他已經(jīng)成為他們這些人無法理解的一個存在。
在青陽劍威極盛之時,孫庸陡然踏上兩步,縱身而起,手中的劍在陽光下晃起一道亮光,稍稍磕偏了一點青陽的劍,在兩人錯身的一瞬間,他的劍從青陽的脖子上一帶而過,穩(wěn)穩(wěn)地落地收劍。
“你今天的廢話太多了!”孫庸淡淡地道。
而就在此時,前沖的青陽踉蹌幾步,重重的摔在馬車跟前,脖子上的血在突突的往外冒,抽搐幾下再沒了動靜。
星樞子的身子微微一抖,眉頭一皺又慢慢舒緩開來,慢慢呼出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從剛才兩位農(nóng)夫裝扮的人襲擊孫庸被他一招就殺了,他就看出孫庸這些年的長進(jìn)實在是太大了,明知青陽不是對手才想制止他,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孫庸竟然毫不留情,一劍斃命,他心里確實疼啊,不管功夫怎樣,畢竟鞍前馬后的跟了自己快二十年了。
孫庸看似輕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