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半給他,才肯放了朱掌司,多虧我們的門主夫人是個用毒高手,暗地里施毒才控制住了灰衣老者和他們的人,最后逼著他們放了朱掌司,但我們人被殺這事卻不了了之,說起來真是窩囊。”
“這又說笑了吧,”寧鑫道,“不是已經擁毒控制住了對方嗎,怎么就會不了了之?”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君悅道,“我們門主為了救朱掌司已經答應人家了,怎么能出爾反爾?”
“對這種人你們還講什么信用?”房劼道。
“那些人可以沒有底線,但我們天工門不能沒有信用。”君悅道。
“那他怎么敲詐你們?”寧鑫道。
“我們以為放了對方救回朱掌司這事就完了,”君悅道,“誰知他在近日竟然派人送來了賬單,還是要我們付一半的錢給他。”
“這你們能給嗎?”于懷急道。
“當然不給了,”君悅道,“我們又不欠他的,憑什么給他?”
“哈哈哈,我總算聽明白了。”寧鑫道。
“你明白什么了?”君悅道。
“我是說啊,火靈門的那些人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寧鑫道,“他們殺了你們的人,你們把他們滅了也就滅了,也用不著圓這么一大堆故事來給我們聽。”
“怎么我們說什么你都不信呢?”君悅的火又上來了。
“這你讓我怎么信?”寧鑫道,“外面傳說的都是你們去了之后人們就發現火靈門被滅了,什么很厲害的灰衣老者啦,什么用毒啦,什么敲詐啦都是你們自己說的,這么大的事外面一點風聲都沒有,這誰信哪。”
“是啊,這也有點太過離奇了。”房劼也跟著火上澆油。
“其實吧,大家聽聽就算了,信不信都沒有關系,”君璨道,“這本來就是我們天工門自己的事,大家想聽就說出來聽聽,原想是告訴大家有這么回事,讓各家小心就是,既然大家不信,就權當是個笑話故事都行,呵呵。”
“這個君璨掌監盡管放心,”寧鑫道,“我們和天工門比都是小生意,沒人看得上我們這點錢的,哈哈哈。”
“好啦,不說啦,不說啦,喝酒喝酒!”裴老匠又舉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