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盤,他不想這里再出什么事,但沌信既是長輩,現在的地位也比他高,所以現在這個結果他多少有些后悔。
“我根本就沒想殺人,所以也就沒讓你去,”沌信道,“本來想用些手段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但現在這條路也斷掉了。”
“那您一點線索也沒得到?”君悅道。
“那到不至于,”沌信道,“至少知道這后面確實是有個龐大而且強大的組織‘承天教’,這個組織里的控制齊蓁的頭目他們叫他‘尊上’,齊蓁這個名字是假的,但隨后我看到他們家的家具陳設,完備講究,不但有女人,還有孩子,看來他們的日子過得挺踏實,根本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可能齊蓁那句露水夫妻的話也是假的。”
“看來這里面確實內容不少,師叔還是沒有白去,”君璨道,“您估計后面這事會有什么發展?”
“如果我估計得不錯,這兩天就會有傳言出來,說我們天工門又把一家上門要錢的人給別滅門了。”沌信道。
“這部胡說八道嗎,”君悅道,“他們說也要有人信啊,我們天工門各工部可都是正經生意人,再說您去也沒有任何地方表露過身分呀!”
“這話還真有人信,”沌信道,“天工門被人勒索了是你們自己說出去的,這個齊蓁來過江都工部兩次是有人看到的,你們跟蹤齊蓁也難免沒人看見,事發當天又有那么多人聽到‘天工門連女人孩子都不放過的’話,現在表露不表露身份還重要嗎?”
“看來這個‘承天教’真的跟我們杠上了,”君悅道,“什么壞事都他們干,然后什么黑鍋都讓我們來背,這生意還干不干呀。”
“你說什么?”沌信忽然問。
“我說他們跟我們杠上了。”君悅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這一句。”沌信道。
“我說什么黑鍋都讓我們來背。”君悅道。
“對,就這一句!”沌信道。
“怎么啦,師叔?”君璨道。
“看來這件事越來越大了,”沌信道,“如果君悅說的是對的,那這件事就不會是最后一件,也許我們天工門壓根就不是他的一個目標,只是他的工具而已,這其后必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君璨道。
“也不用那么慌張,”沌信道,“估計過不了幾天門主也會聽到這件事,我得盡快找到門主和他商議,您們只要按我說的收集各種消息并盡快傳遞給我,對外暫時只采取守勢,不要有過多的動作。”
“門主已經離開好多天了,您怎么去找他?”君璨道。
“這個不用擔心,我和門主之間有約定。”沌信道。
“看來這件事現在也只能先這么做了。”君璨道。
沌信走了,但給君璨卻留下一個爛攤子,不是說誰要找君璨的麻煩,而是這坊間的傳言越來越多,已經極大地影響到了天工門江都工部的生意。
“你說這怎么辦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君悅一進門就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這又怎么啦?”君璨道。
“還能怎么樣,這大街小巷都在說我們天工門,還說的那么不堪,這誰能受得了。”君悅道。
“這別人的嘴你又堵不住,他們想說就說去吧。”君璨盡可能的保持著冷靜,這幾天他也很煩。
其實他也知道這些天外面都在傳些什么,無非是天工門非常強勢,而且暴戾,動不動就給人滅門,火靈門和這個齊蓁都是這樣,玄墨門和仙工坊的人更是對此不遺余力,妖魔化天工門的趨勢已經非常明顯,而這些事天工門自己卻百口莫辯。
“你這倒說得輕松,你看看外邊都成什么樣子了,”君悅不再是牢騷,都有些委屈了,“這行當里的人都偏聽偏信,我們解釋什么他們都不聽,原來談好的幾家生意,現在人家生怕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