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玄墨門和仙工坊會有麻煩?”朱山差點蹦了起來,他這一陣子最氣的就是這兩個門派,只要他們有麻煩,或許他的生意還會拉回來。
“對,還是大麻煩。”沌信道。
“他們會有啥麻煩?”沌儀覺得最近的麻煩全在他那里,整個天工山的麻煩都在他那里,別人怎么會有麻煩。
“錢,很大一筆錢!”沌信道。
“為什么?”翁銳道,“難道他們會和我們一樣?”
“吁……,恐怕要比我們慘得多。”沌信長吁一口氣,他的話說得很慢,似乎他的思緒已經飄得很遠。
“看來你已經考慮成熟了,說說看。”翁銳道。
“門主,這只是我這些天來的一個推演,也不一定全對,”沌信道,“大家也可以幫我補充補充。”
“你這人怎么這么磨嘰,快說呀!”朱山已經有點等不及了。
“我們可能掉在人家設的一個局里面了。”沌信道。
“這個我知道呀,還用你說,”別人都尊沌信年紀大是個長輩,但朱山在他這塊地方橫慣了,說起話來也就沒輕沒重了,“這和玄墨仙工的麻煩有什么關系呀?”
“山子,你別急,讓沌信掌祭慢慢說。”這個時候只有翁銳摁一摁這個朱山了。
“沒關系的門主,呵呵,”沌信笑笑,然后對朱山道,“朱掌司,如果您是那位需要很多錢的人,要是想從這個行當拿到很多錢,你最不想惹的是哪個門派?”
“當然是天工門了。”朱山想也沒想就道。
“為什么?”沌信依舊笑著問道。
“我們天工門可是位列道門三圣,那是江湖最厲害的門派之一,”朱山道,“縱觀江湖,能夠在武功上壓上天工門一頭的還沒看到,要想從天工門拿到錢豈不是癡心妄想。”
“朱掌司說的不錯,”沌信道,“但現在卻恰恰是他欺到了我們頭上,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你可知道為什么?”
“他們也只能像老鼠一樣藏著,干點偷雞摸狗的事情,”朱山道,“有能耐光明正大的來和我們干一場。”
“我覺得藏著掖著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是誰,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想干什么,”沌信道,“除了第一次在江都工部,他們幾乎再沒有和我們主動發生過沖突,有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想過要從我們身上得到錢。”
“啊?這怎么可能?”君桃首先驚訝道。
“那他們這么折騰是為什么?”朱山也道。
“要這樣的話他們豈不是白干了嗎?”沌儀道。
“別人都會這么想,整個江湖也會這么想,”沌儀道,“但他們自己未必就這么想。”
“你是說,我們是他們故意拉進來做鋪墊的?”翁銳道。
“現在的狀況這種可能性很大,”沌信道,“我們想想看,這些人莫名奇妙的沖到江都砸了東西殺了人,又大張旗鼓的扣了我們的一位掌司,還特意等著我們的門主上門談判,一等就是好幾天,所有的這一切做得有點夸張,好像怕我們的門主不去似的,這是為什么?”
“他為什么一定要等我?難道他知道我一定會去?”翁銳道。
“所以他們一開始就下手很重,以顯示他們實力的強悍,目的就是要把我們天工門重量級的人逼出來,”沌信道,“可能一開始灰衣老人未必會想到門主一定會去,但朱掌司一到了那里,一招之間就將他擄走,憑您和朱掌司的關系,他應該可以斷定您一定會來。”
“但我去了打架要錢談判都很正常啊,”翁銳道,“怎么就成了他們設的一個局?”
“前面的事是很正常,但后面他們做的事情就有點不正常了,”沌信道,“在談判失敗之后,直接將火靈門給滅了嫁禍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