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寒而栗,你倒是覺得危言聳聽了。”
“什么事?”李允也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
“打仗或者造反!”翁銳道,原來這就是翁銳所說的一定可以讓李允配合的理由。
“啊!”李允驚呼一聲頓時癱坐在椅子上,如果和這些事有關,那就離他們滅門的時間不遠了。
“具體點說這是在犯王法,”翁銳道,“這些東西雖說老百姓也在用,但這么多東西在一起那就成了軍用物品,這可是朝廷明令禁止交易和販運的。”
“但這些東西并不是我的呀?”李允喃喃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翁銳道,“到現在你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人在哪里,如果朝廷追查下來,你連個推脫的地方都沒有!”
“嘶!”李允倒吸一口涼氣,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是千算萬算,已經受了極大的委屈和犧牲,但沒想到還是掉在這么大的一個坑里。
“現在你不覺得危言聳聽了吧?”沌信道。
“哪我們現在怎么辦?”李允終于使用“我們”這個詞了。
“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我們,把這伙人挖出來,一勞永逸的解決他們!”翁銳堅決的道。
“但是……”李允還在猶豫。
“你還在猶豫什么?”沌信道。
“唉!”李允嘆了口道,“如果我說了,可能等不到朝廷來抓我們,我們就會被人滅掉。”
“所以我們才以這種方式來見你,”翁銳道,“我們也不想現在就把九重門置于危險之中,就算這次出去我們也不會對這里發生的事露出一絲一毫。”
“但我現在所能告訴你們的也很有限,就怕起不了多大作用。”李允終于松口了。
“我知道你不知道他們是誰,”沌信道,“但我們想知道他們要你們做什么?”
“這個你們已經知道了,”李允道,“用我們的一半的錢資買成東西送到南越的客商那里。”
“還有呢?”沌信追問道。
“還有就是后面會有很多錢給我們,讓我們繼續買東西送過去,”李允稍微停頓一下道,“這部分還會給我們一些利潤,雖說不多,但至少不會虧。”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覺得這件事可以做的吧?”沌信道。
“一次交手,我們就倒下一片,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我們還能怎么樣?”李允無奈的道。
“看來這些人確實布局挺深遠的,”翁銳道,“他們自己不用出面,最后所有的事情都有人辦,就算敗露也有人背鍋。”
“翁門主,只要能保住我們九重門,您要我們做什么都行,”李允看來是真的怕了,道,“前面的事就請代我向朱掌司陪個不是,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有個事我有點不明白,”沌信道,“從各地往南越,關卡不少,這些東西都很敏感,你們怎么過去?”
“這個有人安排,”李允道,“我們只要按約定的時間通過約定的每個關口就沒有問題。”
“另外我還要了解一下,”沌信道,“每次你們采買多少東西,從那條路走,最后送到哪里,最好能有商號或者人名地點,你看這有沒有問題?”
“這倒是沒有太大問題,”李允道,“但我怎么給你?”
“這個你得找個可靠之人來傳遞消息,我會給你留下聯系方式,”沌信道,“對于你這里的人,你不可全信,對方能找到你這里來,沒有眼線恐怕也很難做到,你要小心。”
“這個自然,”李允這時誠懇的道,“哪這里的事情就仰仗天工門了。”
“說這個話就見外了,”翁銳道,“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啊。”
“對,對,一家人!”李允趕緊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