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成了,這件事就算成功了一半,呵呵。”呂檜笑道。
“剩下就是我的事了,”呂欽道,“到時候我就領一支大軍踏平滇國,回來的時候順便把那個夜郎國也給滅了,永除后患。”
“你也是勇武有余而智謀不足,說話做事不得要領,”呂嘉小聲怨道,“這些小國都是我們嘴邊的肉,我們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但絕對不是現在。”
“嘿嘿!”呂欽一摸腦門笑笑,他也只是說幾句痛快話,在他這位置不可能不明白這其中的利害。
“現在出兵就是做做樣子,”呂嘉道,“拿出很大的架勢,把滇國打疼打怕讓他臣服就行,我們也給這位新南越王看看,這南越國的天下是怎么來的,至于夜郎國,踩上一小塊地方,讓他們感覺到壓力就行,現在還要給他們個面子。”
“你還說我,自己做事不一樣要爹指點。”呂瑋終于抓住了一個反擊的機會。
“怎么,練了幾天就覺得自己不錯了,”呂欽見過的世面多了,不可能給這位還未出茅廬的小弟搶了風頭,“要不要咱門兩個比比?”
“比比就比比,誰還怕了你不成!”呂瑋道。
“好啦,”呂嘉輕喝一聲,他可不想兩個兒子現在就打起來,“你練的功夫和你大哥兩軍陣前的廝殺還是不一樣的,改日我給你介紹一位高人,或許對你的功夫有好處。”
“他很厲害嗎?”呂瑋道。
“強你十倍!”
呂嘉的話一剛落,忽聽到屋頂傳來“嘎巴”一聲,似乎是屋頂脊瓦被踩碎的聲音。
“誰?”
呂欽、呂瑋二人同時大喝一聲,抄家伙就沖了出去,到了門外一看,兩只黑影正飄然從房屋頂上離去,呂欽一個縱身上了屋頂,幾乎在同時呂瑋也飛身跟了上去,但對方卻似乎并不想和他們交手,幾個起落就已經在數十丈開外,聞聲而動的太傅府家將高手紛紛躍起阻攔,但沒有一個能挨著人家邊的,一會功夫,那兩個身影就在黑暗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呂欽呂瑋兄弟倆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
“怎么,沒追上?”呂檜問道。
呂欽搖了搖頭,呂瑋則一屁股坐在椅子之上,臉上寫著說不盡的沮喪,剛才還豪氣云天,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現在連兩個偷偷跑入家中偷聽的毛賊都追不上,這讓他這牛以后還怎么吹。
倒是呂嘉老謀深算,似乎并沒有被這件事影響多少,喝了口茶緩緩的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就是差距啊。”
“這會是什么人呢?功夫這么好!”呂欽不解的道。
“會不會是王上身邊的高手?”呂檜道。
“不會,”呂欽道,“他身邊那些人的功夫我知道的,怎么也到不了這樣的地步。”
“那要是他請的外面的人呢?”呂嘉道。
“這怎么可能,”呂欽道,“他自己出不去,就算出去也有我們的人跟著,怎么會有外面的人?”
“你總不能把從他身邊出來的每個人都跟著吧?”呂嘉道。
“爹,這么說您認為這是王上那邊的人?”呂欽道。
“我只是一種推測,”呂嘉道,“不要老想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實際上可能還是很多,除了那邊的,長安那邊的有沒有可能?其他周邊小國那邊的有沒有可能?還有……”
呂嘉忽然停了下來,突然想到的事讓他渾身一冷,額頭竟然有細汗浸出。
“爹,你想說誰?”呂欽也感覺有異,“難道是您所說的那位非常厲害的人?”
“這不大可能啊,”聽這口氣他并沒有完全排除自己的懷疑,“但也有可能是他做的一些事情引來了一些不相干的人。”
“你是說大漢境內的江湖勢力?”呂欽道。
“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