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行業影響極廣,也是年青一代的榜樣,這次驚聞噩耗,實在不敢相信,特來憑吊,以表敬仰之情?!?
“天工門乃江湖大派,翁門主能有如此盛情,皇甫嘉感激不盡,”皇甫嘉躬身禮引,“翁門主請!”
翁銳一行來到靈堂,手捻三柱燭香,面對皇甫正邦的靈位,拜了三拜,將燭香穩穩地插在香爐之中,行了平輩之禮,而朱山、沌信、君桃等上前行了晚輩之禮,一直作陪的皇甫嘉這才延引他們到外廳坐定。
“翁門主,你們長途奔波,鞍馬勞頓,先喝口熱茶,稍事休息,我再安排酒食?!被矢蚊嫔练€,非??蜌獾挠H自給翁銳一行遞茶。
這個皇甫嘉,是皇甫正邦的大兒子,今年有個三十五六,正是年輕力壯時期,這些年玄墨門能發展的如此迅速,也有他很大的功勞。
他不但在技藝上有超乃父之勢,就算是在生意調配人際交往上也已經成了皇甫正邦的左膀右臂,平時各地各堂口有事都會先跟他匯報商量,重大事項才會驚動皇甫正邦。
皇甫正邦從骨子里是個匠人,他對技藝要比武藝熱愛得多,所以他的工匠技藝也要比他的武藝好得多。
但到了皇甫嘉這里,在這個大時代年輕人有更加廣闊的眼界,交往多,看中的機會也多,同時對武功也頗為在意,拜過不少名師,倒是在這方面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他的父親。
雖說玄墨門也算半個江湖,但以前很少聽說他們和誰有過正面的沖突,這次和天工門雖有些不爽,但也算不上沖突,充其量是對近些一直受其壓制的一種發泄吧。
這種發泄從天工門開始倒霉起,最先就是隔岸觀火看看熱鬧,到后來天工門聲譽受損他們也借機和其他一些同行起了一些推波助瀾的作用,這使得他們迎來了很多機會,雖有搶生意之嫌,天工門的各地工部都很生氣,但亦無話可說,怎么說都是人家主家自己做的決定。
這些事情都是在各地工部、堂口之間發生的,有沒有皇甫嘉的授意就不得而知了,但這種不快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了。
有了這些嫌隙,使得往翁銳的上門吊唁顯得格外有意味,同時皇甫嘉的接待也很是淡漠和低調。
“皇甫少主,”翁銳道,“令尊正值壯年,怎么一下子會突發疾病,這確實讓人感到非常意外?!?
“唉!”皇甫嘉輕嘆一聲,“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這豈能是人力所決定的?!?
本來翁銳是想問問到底皇甫正邦得了什么病,但皇甫嘉的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莫非是皇甫老門主遇到了什么意外?”沌信可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
“這都是本門內部的事,不說也罷。”皇甫嘉還是什么都不愿說。
“這么說真是有什么意外?”雖然皇甫嘉什么都沒說,但他話里的意味連朱山都聽的出來。
“是不是我們出點什么意外你們才高興???”一直坐在一邊的玄墨門江都分堂堂主寧鑫道,他的眼神里不光充滿怨恨,還有這些人不斷對他們少主發問的不滿。
“住口!不許對朱掌司這樣講話!”玄墨門的大總管馬成制止道。
“他們……”
“你還說!”
寧鑫顯然還有怨氣沒有發泄出來,但被馬成嚴厲的眼神壓了下去,這個馬成少說也有五十多歲了,跟了老門主很多年,他太知道這江湖的險惡,什么話該講,什么話不該講。
“讓你們見笑了?!被矢尾]有責備寧鑫,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皇甫少主不要誤會,”翁銳道,“最近江湖不太太平,我們這次來一是憑吊皇甫老幫主,另外也是真的想了解一下玄墨門有沒有什么為難的事,看天工門能不能幫上忙。”
“感謝翁門主念懷,”皇甫嘉道,“玄墨門不算什么武林門派,只是一支商幫,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