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襄卻在哪里坐的穩穩的,但還是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這么說是有人要你們拿錢出來?”沌信道。
“這…這你們真的不知道?”穆襄的眼里滿是惶惑。
“我知道什么?”朱山怒道,“現在不管誰發生點什么事情都往我們天工門推,你們到底有證據沒有?”
“噢噢噢,”穆襄噢了半天,忽然間臉上就堆出了很多笑容,“朱掌司息怒,這都是誤會,老朽在這里賠不是了。”
“這你都沒說什么事情,賠什么不是?”朱山道。
“沒事,沒事,都是我老糊涂了。”穆襄繼續笑臉相迎。
“穆老班主,”翁銳道,“莫非您有什么不方便?”
“沒有,沒有,”穆襄道,“都是些小事,是我自己想多了,不說也罷,呵呵。”
這個穆襄的態度變化太快,在場的人都感到難以適應,竟出現了一些尷尬,大家都沉默起來,倒是君桃打破了沉默。
“穆老班主,如果是各地工部有什么不當行為,您老就告訴我,我去收拾他們?”君桃道。
對于他們今天的來意君桃當然知道,既然穆襄說有些小事,那他一定就要問問,他跟著朱山就管的是這些事,同時也算是進一步的探一探口風。
“哦,這真不勞君桃掌祭大駕,我們自己處理得了。”看來這穆襄是真的想把這話題關住了,不管怎么問,他都不愿再說。
“既如此,那我們這次真是打擾了。”既然人家不想多談,翁銳也想結束談話。
“嗨,打擾倒是沒有,”穆襄道,“這次能夠驚動翁門主大駕,您是不是聽到了什么消息?”
沌信心中暗罵一聲老狐貍,自己啥也不說,卻探問我們來了。
“其實也沒啥,”翁銳道,“皇甫老門主暴病去世,說什么也得過來祭拜祭拜,但我覺得他正值壯年,這樣突然離世有些蹊蹺,問皇甫少門主他又不肯講,就想你們走得比較近,可能會知道一些什么,也就是順道過來問問,看能不能幫上是么忙。”
翁銳講的都是實情,和在玄墨門講的一樣,但又不是全部,既然你問,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說的。
“這事我也是覺得有些蹊蹺,”穆襄道,“但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不說我們也不能多問,要真有事,或許以后會慢慢明白的。”
“但愿如此吧,”翁銳道,“穆老班主勞頓一天,也該早點休息了。”
“這倒無妨,只是我們只小地方慢待各位了,”穆襄道,“我已經讓管家安排好了客房,各位就在我這里將就一晚上吧。”
“如此我們就謝過了。”翁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