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怎么運走的?”翁銳道。
“這明里暗里都有,并且運過很多次。”朱玉道。
“我問君軒他為什么沒講?”翁銳道。
“君軒和你走得很近,我想他未必也全知道,”朱玉道,“或者君瑞叫他不要跟你講。”
“你為什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翁銳道。
“你們都不在,我還不得替你和我哥看著點啊!”朱玉道,“我發現了這些異常,我才動心思暗地里盯的。”
“所以你心里就不踏實了,就想出來?”翁銳道。
“其實這錢不錢的我都無所謂,何況它也不全是我們的,”朱玉道,“我是擔心嫻兒,我不想,我不想……”
朱玉說到這里看了龍玉一眼,忽然有點說不下去了。
“你是怕他們有一天把嫻兒也當做人質?”孫庸對這事相當的敏感。
“孫庸哥,我知道玨兒還沒有找回來,可是我怕……”
“玉兒,沒事的,”孫庸道,“你的擔心有道理,現在人心險惡,我們不能不防。”
“哪這事怎么辦啊?”朱山道。
“師父,我想回去一趟。”翁銳沒有理朱山的茬,而是對天樞老人道,師父一直在聽著,一句話也沒講,他想做個決定,首先得征求一下師父的意見。
“你現在回去想做什么?”天樞老人淡淡的道。
“我想問他這錢給了誰?為什么?”翁銳道。
“就算你知道了你想怎樣?”天樞老人道。
“我是門主!”翁銳道。
“他也是門主,”天樞老人道,“便是代門主也做得了主的,何況他并沒有想瞞你。”
“師父你這話何意?”翁銳道。
“如果他真的想瞞你,就不會讓玉兒看到,”天樞老人道,“現在不光是玉兒看到了,他還派人把玉兒和孩子安安全全的送到了八公山,可見他現在并沒有惡意,這個君瑞真不簡單啊。”
“但他為什么要這樣?”翁銳道。
“這你以后見了他慢慢問吧,但絕不是現在。”天樞老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