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爭就是了,”朱山道,“這段時間我也想通了,我是借著天工門的技藝掙錢,掙再多也不是我的,只要您和玉兒,我和朱兒有的花,不虧待跟著我的門人子弟,其他的事我也管不了,愛怎么著怎么著吧。”
“你一下子不愛錢了,我們倒有點不太適應了,呵呵,”翁銳笑道,“但現在最重要的可不是錢不錢的事。”
“那還能有什么事?”在朱山看來,一切問題最后都是錢的問題。
“尊嚴,正義,還有……”翁銳忽然臉上有了笑容。
“還有什么?”朱山道。
“好奇!”翁銳道。
“這尊嚴倒好理解,就是為了天工們的臉面,正義也好理解,就是你想管別人的閑事,”朱山道,“但這好奇你指的是什么?”
“江湖突然出現了這么一位極厲害的對手難道我們就這么輕易放過,”翁銳意味深長地道,“這可是千載難逢啊!”
“什么千載難逢,我情愿一輩子不碰上他,”朱山道,“我們又打不過他,這會死人的!”
“那又怎么樣!”翁銳道,“我們循道修煉之人,就是為了找到更厲害的人不斷的印證自己的想法和修煉成果,有時候是同門、師徒、朋友之間的切磋,但更直接更有效的卻是拼全力以命相搏,用自己的生命去印證理想。”
“銳哥哥,你這說的也太可怕了吧?”朱玉可不愿意他去冒這么大的風險。
“其實這也沒什么可怕的,”翁銳道,“萬物一體,哪一種生命不是在拼盡全力后才活了下來,這只是生命的本來面目。”
“這個我愛聽,”朱山道,“就像我做生意,很多時候都快不行了,但只要拼到最后,我們就會有更多的機會,只要我懶散一點,他們就會想法設法壓過我,從我手里搶錢。”
“但那也得旗鼓相當才行啊?”朱玉仍然不以為然。
“這個你放心,”翁銳很自信的道,“天創萬物,自然會給每一種生命都留下活下去的通道,只是看你能不能找到。”
“門主,這么說你已經找到了克制那個灰衣老者的辦法了?”朱山道。
“能不能克制也只能交手后才知道,”翁銳不想把這話再談下去,所以轉換話題道,“看你最近無所事事的樣子,最近應該沒有發生什么事吧?”
“說來也怪了,”朱山正了正色道,“前面一直被他們搞得焦頭爛額,但最近一段時間內卻什么事也沒有,不光沒發生針對我們的污蔑、造謠,就連一直唯恐天下不亂的玄墨門和仙工坊他們也消停了很多,不光不說我們壞話,就連他們自己也變得低調了,其他的小門派見風使舵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我們的生意也就一點點好起來了。”
“還有呢?”翁銳道。
“再就是九重門那邊的消息,”朱山道,“他們不光自己拿錢買了不少東西送過去,還有人送來不少錢要他們買東西,我估計就是玄墨門和仙工坊他們送的。”
“這樣下去九重門會有危險。”翁銳道。
“他們也是活該,”朱山道,“這個時候還想著賺便宜。”
“話也不能那么說,”翁銳道,“以他們的實力確實難以反抗,他們也是夾縫里求生存。”
“你總是把別人想得太好,其實我們自己也不好過呢。”朱山道。
“天工山有沒有消息?”翁銳道。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朱山道,“沌信傳過來一道密函,說明了要你親自拆看,所以里面說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
說完,朱山讓奚珠把密函取來遞到翁銳手上。
翁銳展開一看,除了府庫錢物的減少,就是君瑞確實和外面有頻繁的神秘接觸,并且這些接觸基本上可以指向南越國朝廷方面,這也證實了朱玉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