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道。
翁銳冷哼一聲,啥也沒說轉身離去,那位將軍也很知趣,一招手帶著他的人拉著東西和幾具死尸回去邀功去了。
“這么說,還是死了人的?”朱玉對這點很不滿意。
“當時場面混亂,我根本顧不了的?!蔽啼J道。
“那你還說算計好了?!敝煊衤裨沟?。
“好了,能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朱山道,“他們干的就是非法的買賣,沒把他們全殺了就不錯了?!?
“山子的話不錯,”鐘鉉道,“要是他們落在官兵手上,一個也活不了?!?
“也不知他們現在怎么樣了?”翁銳這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安。
“好了,不用去管他們了,”鐘鉉道,“那個將軍的功夫怎么樣?”
“不怎么樣,”翁銳道,“估計你打他幾個沒問題?!?
“你能打幾個?”鐘鉉道。
“比你多一個。”翁銳笑笑道。
“那你們倆試試?!敝焐揭呀浽谝慌該伝稹?
“試什么試?”朱玉瞪了一眼哥哥道,“好好走路不行么?”
“好啦,不說這個了,”翁銳道,“你們這一路怎么樣?”
“還好,”朱山道,“我們這一路都很順,這里已經進入了濮人腹地,我們可得小心點,惹怒了他們也是很麻煩的。”
“你見過濮人?他們是怎樣的人?”鐘鉉忽然對這個來了興趣。
“當然見過,”朱山道,“其實和我們也沒有兩一樣,只是打扮和說的話不一樣,習俗也有很大差別?!?
“濮人很難打交道嗎?”鐘鉉道。
“也不是啊,”朱山道,“他們這里的人和大漢境內的人交往很少,很多還未開化,對外面的人防備心理很強,不過你只要不惹他們,大家也能和睦相處,他們還是很純樸的?!?
“這倒很有意思,”鐘鉉道,“要是能在這里結交個濮人朋友就好了?!?
“呵呵,我勸你還是省省心,”朱山笑道,“如果他們誤會了,會拿毒箭射你!”
“一支毒箭算得了什么,呵呵。”鐘鉉毫不在意的笑道。
“他們可不只有毒箭,他們還有……”
朱山還沒有講完,就聽鐘鉉說了一句“哪是什么”,飛身飄往一旁的樹叢,一只壯碩的野兔受驚后朝樹叢深處奔去,而鐘鉉則急速跳躍追趕著兔子,見兔子鉆進了一堆草垛,他一個急躍撲了上去。
朱山出于好奇,也趕忙湊近樹叢邊上觀瞧,突然間臉色大變,急喊道“不要進去,快回來!”
那是一大塊空地,樹木都被砍掉,有三個小的草垛堆在三角,上面都插著樹枝作為桿標,中間是一個很大的草垛,草垛的草已經枯黃,但看起來還算新鮮,而那只兔子就是鉆到了那個大草垛里,顯然朱山的喊聲沒對鐘鉉起多大作用,他已經從大草垛里把兔子拎了出來。
“怎么啦,山子?”一看朱山急成那樣,翁銳也趕忙來看。
“那是濮人的墓地,是禁區!”朱山道。
“啊?!”朱玉也驚呼了一聲。
“快回來!”朱山又喊了一聲,低聲道,“千萬別有濮人看見!”
但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怕什么,他就來什么,樹林深處已經傳來低沉的牛角號聲,即刻對面也有了回應。
鐘鉉可能已經意識到自己闖禍了,拎著兔子幾個起躍就回到路上“怎么啦?”
“你還拎著它干什么?快放掉!”朱山急道。
“這兔子……”看著肥墩墩的兔子鐘鉉有點不舍。
“快放掉,”朱玉道,“你闖禍了,那是濮人的禁區,去不得的?!?
鐘鉉趕緊把那只兔子放掉道“哪怎么辦?”
“趕緊走!”朱山道。
眾人聞言,什么話都不講了,順著山路就